聽到阮夕說話,那人立馬就生氣地說道:“我們說話,輪不到女人插嘴,你還是乖乖地伺候好我兄臺,別亂插手我們的事情,有些事情不是你有資格過問的。老你姿色不錯,放心,若是兄臺厭煩你了,我也不是不可以讓你伺候伺候。”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傲慢,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低的下人。
本來他不打算這麼說的,但偏偏她要湊上來,既然如此,那他便不客氣了。在他心中,女人只是用來尋歡作樂的而已,並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她們的唯一作用,就是為他們這些男人提供愉悅。否則的話,他們又如何能夠安心地做出如此大的成就呢?
女人就應該乖乖地聽從命令,不應該多嘴男人的事情,他覺得女人不配知道那麼多,並且還覺得女人只配待在他們身邊伺候自己。
他是一個十分看不起女人的人,但是又覺得女人必須要服務於他,這才是合理的。
聽到這樣的話,漆溟十分生氣,看著他還越來越囂張的模樣,直接便朝他出手了。
漆溟直接出掌,一巴掌就把他打飛了,然後撞到了牆上又彈了回來,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漆溟,完全沒想到漆溟會動手的樣子。
漆溟冷漠地對他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對她說話?”
漆溟直接將他打成了重傷,他捂著胸口喘息著看向漆溟,十分無法理解地說道:“兄臺你竟為了一個女人傷我?沒想到你是這般沉迷女色之人,是我看走了眼!原以為兄臺能夠擔當大任,沒想到也只是一個深陷兒女情長之人而已。”
漆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也配與我相提並論麼?”
漆溟十分後悔剛才沒有第一時間將他給丟出去,讓他說了這麼多話,髒了阮夕的耳朵。
阮夕把漆溟拉住,一邊按住他,一邊說湊近他的耳朵說道:“好啦好啦,將軍別生氣了,就這麼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而已,完全沒必要生氣嘛,將軍氣壞了身體多不值啊,那可是我好不容易養回來的呢。”
漆溟聽完之後,確實覺得最近自己火氣太大了些,他還以為自己是因為心火旺盛,所以才如此。
但是看阮夕的樣子,她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的?漆溟問:“我怎麼了?”
阮夕說:“沒什麼大事,毒藥的反彈而已,最多有三次,將軍就會完全恢復了。”
漆溟說:“對你有危險麼?”漆溟擔心自己不受控制,會傷害到阮夕。
阮夕說:“完全不會,只不過將軍會感覺到暴躁易怒而已,我相信將軍可以控制住的。”漆溟的這種反彈,其實還是一種好事,經過反彈之後,裡面積壓的鬱氣被釋放出來,很可能會讓漆溟功力進一步提升。
阮夕在給漆溟解釋這種情況,完全沒心思理會那個人。
不過白景可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了,他直接過去踢了那個人幾腳,然後指著他罵道:“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跑到我們這裡來說這種話,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知道闖不進來,還從天上飛下來,可真行怎麼沒把你給摔死呢。真不知道你怎麼有臉跟我大哥貼得那麼近的,人家都不認識你,你竟然還夕副和人家是好兄弟,一切都要聽你的樣子,你真的不是腦子有病麼?”
白景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當然不會樂意,一臉不忿地盯著白景,並且掙扎著想要起身。
白景說:“看什麼看,我說的難道不對麼?也就是我師父現在有正事要忙,否則的話,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虧還讓你給留下來了,簡直是浪費了口舌,沒想到你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剛才就應該把你給扔出去的。既然你不想好好說話,那就進去好好待著吧。”
暗衛們一直在白景身後,等到白景罵完了,才將他給拖了下去,他們剛才就已經十分想要動手了,竟然敢對夫人不敬,簡直是活膩了。
他憑什麼對夫人這般說話?夫人如此心腸,竟然能夠容忍他這般胡說八道,簡直是可惡至極。
夫人不介意,他們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竟然還敢當著將軍的面覬覦夫人,簡直是不可忍。
他們覺得白景說得有道理,這個人可能是個瘋子,否則的話怎麼會闖進別人家中說這種話呢。
暗衛們上前去將他拖了下去,他的來歷定要好好地查一查才是。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講道理的人,直接闖入別人院中,對著主人說一些奇怪的話,竟然還如此這般不客氣,屬實令人費解。他的這種做法,竟然沒被別人打死,也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