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讓他們來花才是最適合的,其他人就是亂花,他們卻可以用這些銀兩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這種無恥的想法竟然都有,暗衛們都有些無言以對,他們憑什麼這麼想?甚至十分懷疑他的這個門派,但是是什麼門派,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並且十分懷疑,這個門派是否真的存在,他們如此做事,其他人竟然沒有將他們的門派給毀了麼,竟然能夠允許他們一直存在?
聽完暗衛的彙報,阮夕倒想起了其他的事情,或許他們原先並不會這麼想,但是如果有人一直煽動的話,或許他們的思想就會在潛移默化當中被改變。
至於什麼樣的人最擅長這些蠱惑的手段,那自然是那些黑衣人了。
那些黑衣人背後藏著的人一直沒有露面,他們的身份見不得光,並且很有可能一直就藏在普通人身邊。
那些黑衣人只能算作是他們的工具,因為他們已經沒有屬於自己的意識了,只知道執行命令。
既然如此,那便一定有人在給他們發號施令,並且這個人,或者這些人,離他們並不遠,否則他們不會接受到那麼多不同的命令,並且能夠及時作出調整。
阮夕對漆溟說:“將軍不妨去他們的門派裡面看一看,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穫呢。”
漆溟說:“你若感興趣,那我們便去探一探。”
阮夕說:“好。”
阮夕想要做的事情,漆溟一向不會反對,所以在第二天,漆溟便帶阮夕出發了。
那個人被暗衛們‘審問’了一晚上,所以這個時候十分老實地在帶路了,好像經過一晚上之後,他已經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就可以的。
他想要和漆溟稱兄道弟,但是人家並不搭理他,這也是可以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得要答應自己。
沒過多久,他們就已經來到了他所說的門派,光是大門就十分地古老,並且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修理過了,已經有些破敗了。
這個門派是馴獸的,所以裡面有許多籠子,有大有小,但是全部都十分堅固。
看到漆溟他們,裡面的人十分震驚,竟然已經成功將人帶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
裡面有十幾個人,正在坐著不知道商討些什麼,看到有人進來之後,紛紛抬起頭向門口看去。
漆溟帶的人不少,但是他們的目光還是第一時間鎖定了阮夕。
他們的目光毫不掩飾,一看就知道他們想要幹嘛,漆溟將阮夕拉到身後,阻擋住了他們的目光:“你們想要如何?”
其他人這才將視線收回,並對漆溟說道:“兄臺既然已經答應加入我們,那便應該將好東西拿出來,大家共同享用才是。”
“沒錯,這是我們的規矩,你既然已經來了,就當按照我們的規矩來辦事。”
“既然已經來了,那便讓我們看看你的誠意吧。”
“沒錯,將人交出來,只要能夠讓我們滿意,那便同意你留下。”
怪不得那個人的想法會如此,原來他們整個門派就是這種風氣。
漆溟說:“我並未答應你們。”
漆溟的眼神中透露著毫不掩飾的嫌棄,覺得光是看著他們,就十分令人厭惡了。這些人做過的事情,想想都覺得噁心。
“沒答應?既然已經來了,那不答應也得答應!”
“來了還想走?”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今天誰也別想走!”
“兄弟們,試試我們的新東西吧,讓他瞧瞧我們的厲害!”
對於這種發展,阮夕覺得十分奇怪,漆溟只不過才說了兩句話,他們就已經把漆溟當仇人了?這樣的人,真的是正常人麼?剛才還是兄弟相稱,現在就已經變成仇敵了嗎?這些人的腦回路,屬實讓人無法理解。
“這可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無論發生了什麼,都怪不了我們。”
“就是,自己送上門的,可就怨不得我們了。”
“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他們幾個人十分猖狂地笑了起來,確實是這樣沒錯。是他們自己找上門的,所以即便他們出了事,即便他們在此丟了性命,他們也可以對外宣稱自己完全沒有任何責任。
難道他們以前就是這麼幹的,只要是進入到了他們這裡,就一定得要按照他們的想法來麼?
既然如此,他們想要拉攏漆溟加入他們,為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