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雖然武功不高,但是也不是什麼都不會,雖然用的時間久了一點,但是還是已經贏了。
白景十分高興,他才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呢,他就說嘛,他可厲害了。
面對這樣一個惡人,白景沒有絲毫手軟,所以等到結束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傷痕累累了。
不過即使被打敗了,那個人也依舊是一副自信的模樣,半點也沒有因為被白景打敗了就覺得氣餒,反而十分地興奮。
他說:“好小子,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竟然能夠打敗老夫,算老夫沒有看走眼。既然你已經能夠戰勝我,那麼接下來的時候,就由你來代替老夫吧!我不會看錯,你就是要走這條路的人,你和我都是同一類人,你註定要和我一樣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之後,他就哈哈大笑著直接跳到水池中了。
白景沒想到他會直接,跳下去,忙跑去池子邊看。
只見那個人跳下去之後,立馬就被水池中的那種魚類生物淹沒了,沒過多久,他就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具白骨。
眾人看到這種情況,才知道這池子裡的東西有多可怕,它們竟然能夠將一個人生生啃噬。
看著這種情況,白景十分慶幸剛才自己沒有跳下去抓魚,還好自己只是抓了條上來而已,否則的話,自己豈不是要被他們給生生吃掉了?
不過那個人竟然直接就跳了下去,他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嗎?他竟然就真的這麼不怕死?這些魚還比他的性命更重要了嗎?
白景知道有些人會很執著,能夠為了自己追求的東西付出一切,但是這也太過瘋狂了吧,直接就往下跳了。況且他看樣子早就知道跳下去之後會是什麼後果,但是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就跳下去了。
這些都只是魚而已,他竟然這麼想要養它們嗎?他自己都已經死了,就算它們真的能夠成為水中之王,那又能怎麼樣呢?他自己都看不到了。
白景無法理解他的瘋狂,只能搖了搖頭,水池不斷翻滾的魚,白景覺得這也太危險了,它們已經不知道吃過多少人了。
白景跑過去對阮夕說道:“師父,這些東西能夠弄死嗎?它們已經害了不少人了。”
阮夕說:“它們的毒性不弱,普通的東西大概是弄不死踏們的。”
白景想了想,然後掏出了自己懷中的瓶子,“那就看看,我兒子和它們相比,誰更厲害吧。”
白景說幹就幹,拿起自己的‘兒子’就跑到旁邊,然後一邊拿著蠍子,一邊那些一些奇怪的藥材,開始搗鼓起來了。
阮夕留他在這裡處理這些東西,然後便和漆溟一起繼續往裡面走了。
漆溟一邊護著阮夕,一邊向前探路,進到裡面之後,是一片雜草叢生的叢林。
難以想象這是一個門派的後院,竟然顯得如此的荒涼,一點人氣也沒有。
不過這是個馴物門派,這些東西如此存在,似乎又是十分合理的。
不過走了這麼久,他們似乎一個動物也沒有見到,這就令人奇怪了,明明是靠這個為主的,竟然一個動物都沒有。
進來之後,除了剛才跳進池子裡面那個人,也沒有其他人出現,這個門派中似乎處處透露著詭異。
阮夕被漆溟拉著,觀察著周圍,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阮夕說:“將軍,這些東西,似乎長了許多年了。”
漆溟摘下一片葉子,簡單看了幾眼之後說:“確實,這似乎從未有人打理過。”
漆溟拿起那片葉子,然後往旁邊一扔,它便向是飛刀一般,狠狠地釘在了樹上,只見一條通體發紅的蛇,已經被它釘在了樹上。
阮夕朝那條蛇看了幾眼,知道那是一條毒蛇,並且毒性很強,隱蔽性很高的一種蛇。
阮夕說:“將軍還是這般厲害。”
漆溟說:“這多虧了你。”
阮夕疑惑:“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嗎?
漆溟說:“我最近感覺體內功力又增長了不少。”
阮夕說:“其實將軍也不過是一直被限制了,之前一直沒能使用自己全部的力量,現在也不過是恢復了以前的樣子而已,將軍終於不用再有顧慮了,真好。”
漆溟說:“所以還是多虧了你。”
阮夕說:“即使沒有我,相信將軍也能夠解決這些問題的。”
漆溟說:“不,如果沒有你,我早就已經不在……”
阮夕連忙阻止了漆溟:“好吧,我知道了,將軍你別再繼續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