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讓人過去幫楊老闆一把,如果發現什麼異常的話,可以適當地出手幫一幫他,畢竟他是真心為了這裡的百姓好的一個良醫,幫了他也算是幫了這裡的百姓了。
有這樣的人在的話,當地的百姓們可以過得更加安心,若是全部都像那個楊老闆那般的人,雖然他也沒有做什麼特別壓迫百姓的事情,但是他這種睚眥必報、心胸狹窄的人,甚至為了利益而專門設計陷害自己同行的人,根本就不會為了那些貧苦人家考慮的。
大概別人生病了,他也會將人給趕出門去,這樣的行醫者,對於當地的百姓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送走了楊老闆,阮夕剛想回去,就看到門口一個人叫住了阮夕:“姑娘還請留步。”
阮夕轉過頭,看向來人,那是一個衣著並不華麗,但是卻處處顯著貴氣的人。
他拿著一把黑色的紙扇,頭髮用了一根銀簪高高束起,體態優美,端的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
他微笑著朝阮夕走了過來,站在阮夕面前,然後用溫和的語氣說道:“不知在下可否有幸邀請姑娘到旁邊一聚?”
阮夕看著他,沒有什麼表情地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那人笑著說:“姑娘不用擔心,在下並無惡意,只不過十分欣賞姑娘,想要與姑娘結識一番罷了,像姑娘如此這般的人物,總是會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阮夕說:“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便請離開了。”阮夕說完轉頭就走,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也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見到阮夕離開,他還想繼續上前,只不過被暗衛攔在了門外,暗衛面色不善地盯著他,手已經放在了刀柄上,他若是想要硬闖的話,他們便會立即拔刀。
剛才他們不攔著,是因為他們並不需要時時刻刻攔著夫人,夫人想要做什麼事情,都是她的自由,他們只需要保護她的安全就可以了。
像這種和別人相識交談的事情,他們更加不會攔著了,畢竟夫人想要和誰認識,這是她的自由,他們沒有資格阻攔,更加不會因為夫人和別人說幾句話,就上前去阻止。
夫人又不是他們看管著的犯人,哪裡需要這樣子時時注意呢,當然是想和誰說話就和誰說話了。
只不過現在,夫人明顯對他不感興趣,那就沒必要讓他繼續進去糾纏了,夫人都已經有了這個態度,他們當然得把人給攔住了。
看到暗衛們警惕的模樣,那人說道:“諸位,在下並無惡意,大可不必如此興師動眾。”
暗衛們一言不發,只不過等他想要向前時,立馬就將刀橫在了他眼前。
那人想要用輕功從房頂飛進去,只不過房頂上面也有人在,所以他並沒有成功。
而看到他如此執著地闖進去,暗衛們看他的眼神就更加不善了,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直接闖進來,要不是看到他沒有直接動手的意圖,他們可就直接對他動刀了。
看到怎麼也進不去,他只能無奈地對暗衛們說道:“諸位,在下也不過是想交一個朋友而已,你們何必如此阻攔呢?多個朋友豈不是多條路麼?”
暗衛們並沒有理他,仍舊是不允許他靠近半步。
他嘗試了很多遍,找不到辦法進去之後,就搖頭離開了,臉上滿是可惜的表情,彷彿他不能進去,是一件什麼遺憾的事情。
而白景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立馬就跑出去看發生了些什麼,等到問清楚了之後,他就跑到阮夕面前,然後又開始叭叭說個不停了。
阮夕並沒有覺得這樣子有什麼吵鬧的,反而覺得白景在旁邊說話的時候,十分地熱鬧,不會讓人覺得煩。
白景說了一通,然後總結說道:“師父,你要離他遠點,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並且還總是想要闖進來,一看就沒安好心。說不定就是在覬覦你的美色,想要當眾行兇。”
阮夕點了點頭:“知道了,我沒跟他說幾句話。”
白景問:“師父你知道他?怎麼一開始就不理他了,我以為你對他印象不錯呢。畢竟這種人最會說這種花言巧語了,還以為他自己有多令人著迷呢,哼,一看就是一個公子,就會這種手段。不過師父你肯定不會被他給騙了,他這種伎倆,也就能騙騙那些無知少女了。”
阮夕說:“沒有,只不過他說的話,讓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我不喜歡這樣的人,所以就離他遠點了。”
白景覺得這挺好,不喜歡這種人,就應該遠離,不然的話,多影響心情啊,所以還是不要跟這樣的人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