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在裡面搗鼓了半天,出來了之後感覺像是丟了半條命一樣,整個人都呈現一種萎靡不振的狀態。
阮夕和漆溟也已經從外面回來了,既然是派人在此處蹲守,漆溟肯定不會讓阮夕留下來在這裡乾等著,這種事情交給暗衛就好了,他帶著阮夕就去別的地方遊玩了。
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人已經抓到了,也已經審問過一遍了,漆溟自然不會再費那個勁又再重新審問一遍。
當暗衛們詢問那個人應該如何處置時,漆溟讓暗衛找一個理由,讓他永遠都不敢再繼續碰這種東西,將另外的兩個人的地址問出來,再將人給放了。
暗衛對於這種事情,早就已經是信手拈來了,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他再也不敢碰這東西。
看到白景這副模樣,著實是令人奇怪,怎麼搞的,跟沒了魂一樣。
白景看到阮夕,有氣無力地說道:“師父你回來了。”
阮夕問:“怎麼了這是?”
白景十分嫌棄自己,感覺自己身上都變臭了,他立馬跑了起來,“待會再說,師父我先去洗個澡!”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跑沒影了,可見他是真的十分嫌棄身上的味道。
等到白景終於把自己身上的味道給洗乾淨了之後,他才一臉萎靡地走了過來。
阮夕給他倒了一杯茶,他拿過來一口喝完之後,才“啊”地感嘆了一聲,覺得自己終於又活了過來。
“說說吧,到底怎麼了?”
白景說:“唉,師父你是不知道,那鬼東西有多恐怖,我都還沒有碰到它,它那氣味就已經跑滿整個房間了。”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味道這麼衝?”
白景覺得想想都覺得噁心,幸好他專門挑了一個廢棄的屋子來弄,他可再也不想聞到第二次了。
白景面露噁心地說道:“我在裡面發現了一些糞類,並且那些水,很有可能是屍水。”
“人的?”
白景說:“很像,我在書籍上看過,自古以來就有傳說,人在死後可作養分,許多邪惡的巫師就專門找那種亂葬之地養蠱。因為那種地方生長的東西多,並且長得快,就是因為底下埋了太多人,所以無論是什麼東西,都能夠生長得很好。現在他們將這種東西弄成所謂的養料,確實有可能。”
白景還是覺得十分噁心,這水到底是怎麼來的?難道他們將人給殺了,專門泡進水裡面,然後就為了取這水來養花?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當初在那石屋裡面發現那些花的時候,花下面的土壤就埋了許多白骨,想來確實用人來養花的。
這些花連生長都需要人來作為養分,可想而知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它的用處也絕對是用在害人的地方,所以一定要徹底消滅掉。
因為它牽扯的利益很大,一旦有些人被金錢迷了眼,發現只要是將人作為養分就可以將花養出來之後,為了養出更好的花,他們就會產生邪念。
輕一點的就是毀墓盜屍,當找不到的時候,他們就會將主意打到活人頭上,只為了能夠養出更多的花,就尋找那些無辜的人下手。
到時候受害的,將是數不清的老百姓,因為他們是作為養分的存在,所以一定會被人惦記上,最終連屍骨都無法留下。
想想都覺得噁心,白景身上還是一股惡寒,怎麼會有人將這種東西隨身帶著啊,不覺噁心嗎?還什麼神奇的藥水,簡直不要太噁心人啊。
話說他們從哪裡來的這種鬼東西,又弄了多少出來,給了多少人,這真得好好地查一查才行了。
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之後,阮夕就不再去拿來看了,主要是覺得噁心,根本不想去接觸了。
看著白景被折磨的樣子,阮夕有些同情地看著他說道:“辛苦你了。”
白景雖然覺得噁心,但是覺得自己做了這事之後,師父就不用再去接觸它了,所以心裡還是很開心的,他又幫了一次忙。
白景說:“沒事師父,還好你沒去碰,不然多噁心啊。”
然後他就出去找其他的藥材去了,他這身上的味總感覺還沒有去掉,他要去找些藥草好好地去去味才行。
阮夕將白天時燃燒過後的那些花的灰收集了一部分,此時便拿出來,看看它們被燒過之後還能不能活。
阮夕將灰倒入了一盆土當中,然後加入了一瓶藥劑,這種藥劑對於這種花草樹木來說,是強有力的營養劑,現在的農戶,也有許多人用來培育種子。
然後就將它放到了一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