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卷,並且看上去年份已經十分久遠了,有些破爛,上面積滿了厚厚的一層灰。
阮夕拿起來拍了拍,就被那灰塵嗆得咳嗽了幾下。
漆溟看到,便將那些書拿了過來,替阮夕弄乾淨了上面的灰層。
阮夕也沒有完全讓漆溟幫忙,而是自己拿起旁邊的書便開始看了起來,書中都是一些記載著如何馴服野獸的方法,並且還畫出了許多奇怪的猛獸。
這些猛獸到現在已經看不見了,所以即使有這樣的方法,也完全沒有用處,根本找不到東西來馴服。
阮夕發現有些猛獸奇形怪狀,甚至還有兩個頭,這大概根本不會在現實中出現,只不過這些書籍是從古代就流傳下來的,所以以前有沒有人真的見過這樣的猛獸,也是另外一回事。
阮夕快速地翻看著這些書籍,發現全部都是不同種類的野獸該如何交流,讓它們甘願為自己所用。
一冊書基本上只記錄了一個猛獸,這裡的書冊成千上萬,看來以前他們確實有過這樣的經歷,並且已經得手了,否則不會有這麼詳細的記載。
阮夕挑選了一些翻閱了一下,發現對於現在的人來說,這些東西並沒有其他作用了。
然後阮夕便開始尋找那些比較特殊的卷軸,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記錄,有關於這個門派的記載。
阮夕在閣樓上方的一個格子中看到了一個盒子,它和旁邊的東西不一樣,渾身金燦燦的,並且看上去很新,一看就是經常有人擦拭的,它格上的乾淨顯得和周圍的髒亂格格不入。
阮夕說:“將軍,那個東西能拿下來嗎?我想看。”
漆溟說:“當然。”
漆溟起身,正準備去拿的時候,想到了什麼,又停下了腳步,轉身抱著阮夕順著牆壁飛躍而上,快速地將盒子拿到手之後,找了個能夠落腳的地方,就將阮夕放了下來。
阮夕已經習慣了,並沒有覺得奇怪,開啟盒子就開始尋找起裡面的東西來了。
他們站著的位置,恰好是在屋頂和地面的中央處,那裡有一個階梯,能夠穩穩地站著兩個人。
漆溟站在上面,看著底下的那人,眼神有些冷。
剛才他覺得如果自己不在阮夕身邊,他可能會對阮夕下手,雖然自己仍舊在這裡,但就這短短几秒的時間,漆溟還是不放心,然後他上來時,余光中竟然看見他手裡已經拿著刀了。
僅僅只是幾秒的時間,他竟然在自己還在這個地方的時候,都打算對阮夕下手嗎?他一點也不畏懼自己的怒火,甚至覺得對阮夕動手之後的結果無論是什麼他都能接受。
明知道自己那麼在乎阮夕,他竟然還想要對阮夕動手,他卻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替他效命。
漆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替他做決定,尤其是這種以為了他好的名義而做出違揹他的意願的事情。
漆溟原先還打算看看,他這麼跟進來,有什麼目的,現在看來,他的目的就只有殺了阮夕,既然如此,那這個人便留不得了。
漆溟看著那個人,正在悄悄地把刀藏起來,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不過他隱藏得太不走心了,漆溟能夠看得出來,他現在心中十分憤怒。
確實沒錯,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為什麼大哥會把人給一起帶上去,他以為自己總能找到機會動手的,他不相信大哥真的會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但是沒想到,大哥竟然真的一步也不離開,她想要的東西,他竟然立馬就答應去幫她拿,一點猶豫都沒有。
這就算了,為什麼大哥要把人也一起帶上去?她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大哥跟珍寶似的一直帶在身邊嗎?
他不知道的是,對於漆溟來說,阮夕比得上世界上任何寶物,她比任何寶藏都珍貴,漆溟明知道他可能會對阮夕動手,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漆溟可以讓阮夕故意一個人,給他一個動手的機會,這樣他便會露出馬腳,但是漆溟不會讓阮夕去冒這個險,更加不會以阮夕為誘餌。
這樣的人直接處決了就是,何必要給他機會?既然他已經沒有了其他價值,那麼就沒有必要留了。
漆溟還沒有寬容到想要阮夕命的人,都還手下留情。
不過漆溟也不打算髒了自己的手,他這般自以為是之人,便讓他死在他自己手中吧,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