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看到他們猶豫,頓時就不高興了,他語氣不怎麼好地說:“怎麼?你們看不起我?”
打頭陣的是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他看上去是這些人的頭頭,大家都聽他的。
聽到白景這麼一說,那位白衣公子說:“並非如此,在下並沒有看輕小公子的意思,不過確實事關緊要,還煩請公子通傳一聲。”
白景雙手插腰:“你都不說是什麼事,我怎麼知道要不要進去通傳,要是打擾了我大哥的好事,你們擔待得起嗎?”
白景這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令其他幾個人面色開始變了,他們覺得白景是在胡攪蠻纏。
都是一些年輕人,脾氣自然不怎麼好,於是就忍不住開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一個奴才,耽誤了我們的正事,你擔待得起嗎?”
白景說:“喲,脾氣還挺大,來找別人之前難道不應該說清楚是什麼嗎?什麼都沒說就想見我大哥,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你們想見就能見?”
另外一個人也說道:“我們只是想讓你進去通傳一番,你卻如此這般阻撓,簡直是無理取鬧!”那人說著甚至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刀,看樣子白景要是再繼續阻攔他們的話,他就要動手了。
白景說:“我還想問你們呢,我們在好端端地吃著飯,你們就過來了,也不說是什麼事,怎麼,你們還想打我啊?來啊,誰怕誰啊?”
白景就是故意這麼幹的,一般來說,有人前來拜訪,他都不會這麼說話,還會禮貌地接待,但是現在不一樣,他們明顯是有什麼事情想要來說的,並且一點都不像是好事的樣子。
白景這麼說是想要激起他們心中的怒火,這樣的話他們的防備心才沒有那麼強,人在衝動的時候很多東西都會在不經意間說出口,他可是見過其他人是怎麼不小心將心裡話說出口的。
阮夕和漆溟坐在裡面,任由白景發揮,他們覺得這畢竟是和白景有關的事情了,白景想怎麼來都可以,就算弄出了大事,他們也能夠替白景處理好。
聽到白景這麼說,阮夕和漆溟都沒什麼反應,尤其是漆溟,他覺得白景怎麼做都不過分,畢竟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算起來的話,白景比他小了不是一點點,所以說吧他當孩子也是正常的。
白景眼看著就要和外面的人打起來了,阮夕才出聲說:“小白,讓他們進來吧。”
白景回頭應了一句:“好的。”然後回過頭看著他們,語氣來了個大轉彎,並且還翻起了白眼:“進去吧,要不是我大哥心腸好,你們根本就連進去的機會都沒有。”
有個小個子的男人聽到這裡就立馬忍不住了:“你以為我們求著進去嗎?”
白景攤了攤手:“不然的話你們可以離開啊,明明就是想要來找人幫忙的,偏偏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誰教你們這樣做事的?嘖,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
他們心中更加氣憤了,白景看上去明明就比他們更小,也不知道誰的脾氣更大。
他們進去之後,阮夕和漆溟已經將手中的東西收拾好了,不過還是坐在了原位。
明明距離就不遠,剛才他們完全可以聽到他們說了些什麼,但是他們一點都沒有阻止白景,這讓進來的人心中有了些許不滿。
他們心中希望漆溟可以開口訓斥白景幾句,或者是讓白景給他們道歉,但是漆溟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意思,只是坐在那裡看著他們。
阮夕說:“不知各位所為何事。”
那個白衣服的人依舊走在了最前面,微微行了一禮之後說道:“公子,姑娘,打擾兩位我們深感抱歉,但事關緊急,我等不得不來。”
阮夕繼續問道:“所以到底是什麼事呢?”
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事關江湖門派之首爭奪一事。”
阮夕點了點頭說:“知道了,然後呢?”
那位白衣公子見漆溟沒有開口的意思,有些失望,他以為漆溟這樣的人,應該是很感興趣的才對。
他繼續說道:“近日來,江湖門派之中有許多人因為這個起了爭執,很多人更是無端受傷,並且各個門派無端起衝突的事情越來越多。我們便提議成立聯盟,解決這類事情,特意邀請公子加入我們。公子身手不凡,想必定能讓眾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