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溟覺得,能有幾分拿得出手的姿色吸引她,也是不錯的,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夠用什麼將人給留下來呢。
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有出賣自己的色相的一天,真是神奇的一個體驗,以前只覺得自己不需要在乎那麼多,現在只覺得自己似乎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
那些想要攀附他的人,無非就是看中了他的家勢,他以前並沒有想過要和誰一起共度一生,如今有了這樣一個人之後,他的心中又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阮夕和漆溟正在說一些似乎沒有什麼用處的話,但是還是覺得很有意義,能夠讓兩個人開心,這就是很重要的意義了,所以不需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普普通通、簡簡單單的事情,也可以很有意義。
阮夕又問:“將軍,那些人怎麼處置了?”那些人又是那些黑衣人一夥的,所以該處置的還是得處置。
漆溟說:“已經查清楚了身份,確實參與過那些事情的,直接處置,尚未開始有所行動的,便移送官府了。”
這幫人之前就是土匪,已經害過了不少人,並且又是那些人的下屬,所以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至於那些新加入的人,還沒有參與過什麼事情,或者是已經有了動作,但是還沒有成功害人的,就直接送到了官府。
他們雖然沒有殺人,但也做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欺負鄉親父老,偷盜、欺詐的這些行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所以該怎麼罰就得怎麼罰。
他們以為當了土匪就可以為所欲為,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便可以一筆勾銷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的事情呢,做過的事情總得付出代價。
他們已經被審訊過了,他們知道的都已經全部說了出來,本來以為說了就沒事的他們,還抱著僥倖的心理,想要隱瞞一些事情。
但是最終都已經全部招了,在暗衛的手中,他們休想要逃脫,也別想要隱瞞半分,暗衛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說出來。
再說了,他們本來就是意志不堅定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成為土匪了,現在的國家還算是太平,根本就沒有那些官兵欺壓民眾的事情,也很少有那種因為被逼迫而不得不走上當土匪這條道路的人。
他們這麼做,只不過是不想做事,又想一夜暴富而已,所以就去搶,這樣是來錢最快的方式。
既不用辛苦地幹活,又可以一下子就體會到榮華富貴,這對於那些想要走歪路的人來說,是具有極大誘惑力的事情。
他們原本的家境或許並不好,但是隻要願意的話,肯踏踏實實賣力地幹活,想要尋找一份能夠養活自己的活來做的話,還是能夠找得到的。
只不過就是會很辛苦,並且會一直都那麼辛苦,所以他們會覺得堅持不下去,便想要另找捷徑,於是便走上了歪路。
既然是為了貪圖榮華富貴而成為土匪,那自然就會受到那些黑衣人的蠱惑,只要稍微給他們一點好處,甚至都不需要給出多大的東西,給他們一些銀兩,他們就會答應為他們辦事了。
他們大概是最好忽悠的人,只不過他們沒有什麼能力,所以才沒能成為那些所謂的‘內部’人員。
阮夕和漆溟吃飯的時間並不短,因為並不著急,所以在慢悠悠地吃著,等他們吃完之後,已經是太陽高升了。
阮夕正想要和漆溟出門,就聽到有人說有客來訪,然後就停下了腳步。
接著就讓人把客人給請了進來,因為對方沒有說明緣由,既然是客那便應該以禮相待,所以阮夕和漆溟都端端正正地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等著他們進來。
對於客客氣氣按照禮數前來的人,他們自然便會以同樣的禮數相待。對於那些明顯就是上門來找茬的人,自然就不會對他們客氣了。
別人用什麼樣的態度來,自然需要用什麼樣的態度回應,他們才不需要處處看別人的臉色。
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正經地接待過別人了,阮夕看著將軍一副正經的的模樣,還覺得有些新奇,這倒是少見,感覺還挺不錯。
阮夕也收起了那種隨意的樣子,端坐在一旁,將軍都已經這麼做客,她自然不能給將軍丟臉才是,她也得好好表現才是。
其他暗衛也都各司其職,有幾個人已經排列挺直地站在一旁,作為將軍他們的守衛,十分具有威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