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輸給他們那些思想,讓他們成為真正地胡人。”
他一邊走,一邊說,彷彿根本沒辦法停下來,彷彿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跟人這麼說過話了,今天就要把全部的話都說完了一樣。
他往裡面走的時候,一次都沒有回頭,根本就不怕他們不跟上來,語氣也並不快,而是慢慢地講述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他們想要光復一個已經被滅的族,僅剩這幾個人怎麼可能完成得了呢,但是他們又不願意讓別人加入,所以就只能想盡辦法讓那些女人和他們生孩子了,這種事情,我還只是動物們身上看到過。每天和不同的女人一起,無論是誰,只要他們覺得能夠培育出他們的孩子來,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無論那個女人是什麼人,她們的作用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停地為他們生孩子。他們被弄斷了手腳,甚至連自我了斷的能力都沒有,真是可憐啊,沒有一個人關心他們是死是活,他們只關心她們的肚子還能不能生出來小孩。不能的話,就會被扔進那個懸崖下面,下面的都是一些吃人的東西,她們的一生就這麼結束了,死後連屍骨都沒辦法儲存完整。”
想了想,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不過這對他們來說,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吧,她們這麼活著,也早就已經不想活下去了。”
他伸手摸了摸牆壁,然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有些悲哀地說道:“這裡的每個牆壁上,都已經濺滿了鮮血,想要逃出去的人數不勝數,但是都沒有成功過,最終留下性命的人早就已經數不清了。他們甚至都不需要處理那些人的屍骨,只需要把人直接扔到下面就行了,現在下面大概已經是森森白骨了吧。”
“這裡的骯髒令人無法想象,這裡的人已經不再是人,這裡的一切都顯得那麼令人噁心。這裡早就不應該再繼續存在下去了,所以大將軍,你會繼續看著熠朝的人,被他們殺害嗎?”
漆溟聽完他說的話之後,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聽到他這麼問之後,才說說道:“你是覺得,我應該帶兵前來把這個地方給毀了麼?”
那人激動地說:“當然了!他們就該死,他們就不該存在!統統都應該去死!去死!”他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怎麼都控制不住,最終他蹲了下來,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那聲音就好像他就要這麼被咳死了,他的這副慘狀不像是作假,不過阮夕依舊沒有要上去幫他看看的意思,漆溟也沒有放開阮夕,因為這個人並不值得去救。
他一直在說的是這個地方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但是他並沒有說自己在這裡面所發揮的作用,漆溟和阮夕都看得出來,他也並不無辜,甚至他有可能就是這件事情的主使之一。
他在地上咳嗽了許久,然後才慢悠悠地站了起來,看著漆溟沒有其他的反應,也沒有要說其他話的打算,他就說道:“大將軍難道打算袖手旁觀不成?就這麼放任他們,成為熠朝的罪人嗎?在這裡受害的人,可全都是熠朝的人啊!”
漆溟說:“熠朝百姓,我自然會給他們一個交代,這個就不需要你費心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們,帶我們來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便是。”
漆溟並沒有說不相信他說的話,也沒有說要如何,那個人也看不出來,漆溟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並不擔心,無論漆溟接下來會如何做,總之這裡的人,是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他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當然是想要讓你們給他們放血了,最近他們知道了一個秘方,據說是武功高強的人的血液,有提升功力的高效,他們一直在做那種事情,身體已經有了虧損,他們想要直接飲用別人的鮮血,從而改善自己的身體。他們覺得十分有用,最近不是在用藥材亂搞一些東西,就是把心思放在了人的身上,現在還只是想要用血,接下來他們恐怕想要用的,就是直接吃人了。哈哈哈哈哈,他們竟然會有這種想法,他們竟然真的就這麼信了,如果真的這麼容易的話,怎麼會輪得到他們呢,簡直是可笑至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