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不出來任何的異樣。
一旦聞到喜伯特意端過來的飯菜,就會被喚醒從而發起進攻。
這傢伙的難纏之處就是會迅速的,仿造出來和本體一模一樣的傀儡。
還是那種遇強則強的情況,雖然有時間限制但足夠讓人頭疼的了。
“我能做什麼?”
雖然事情完全在意料之外,但逐螢很快就看出來其中的破綻。
這怪物仿製出來的燃晝簡直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而且在實力上面也是不分伯仲。
而且對方的特長好像是吞噬,一旦和燃晝運用同一個法術立馬靈力對除。
也就是說燃晝一瞬間,就成了一個不能借用任何靈力的人族。
這樣一來燃晝對付起來就有的吃力,一時之間竟然拿他毫無辦法。
而且情況更糟的是腳底下的液體越來越多了,時間一長倘若不能脫困就麻煩了。
但可能因為逐螢是人族的關係,被仿製出來的那個贗品簡直就是弱不禁風。
不要說和逐螢動手了,就連走路好像都有困難……
怪不得喜伯當初知道她是人族的時候,臉色會突然變得那樣的難看。
估計他也沒有想到,這水月洞天有朝一日還能進來一個人族。
而且就算是無意之中闖進來了,估計早就在前面幾關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你先想辦法出去。那個喜伯一定就在附近看著,想辦法將他制服再說。”
到底只是仿製出來的東西,估計也撐不了多久的時間。
等到那東西顯出弱勢的時候,立馬抓住機會將他一招制服。
等脫困出去一定將這些東西全部連根拔起,然後再放一把火都燒得乾乾淨淨才好。
逐螢也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有她在這裡燃晝害怕傷了她難免有所顧慮。
她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喜伯,真的就能憑藉這樣的手段打敗燃晝和幻夜了。
於是她手腳並用艱難的爬到了外面,歇息了一會立馬起身尋找喜伯的身影。
喜伯倒是不意外逐螢的出現,他顯然也知道南瓜屋根本困不住她。
“怎麼?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族,難道還異想天開的和我動手?”
不過就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罷了,喜伯根本就沒將逐螢放在眼裡面。
“我勸你還是省一點力氣逃命去吧,算是我給你網開一面的忠告。”
眼看著逐螢不為所動,擺出了一副進攻的模樣喜伯笑了笑。
“對。仿造出來的傀儡只能拖住他們一時而已,但我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而已。”
“為了讓他們的靈力可以為我所用,我不惜賠上這棵培育了千年的骷髏風鈴。”
喜伯的眼神變得徹底的瘋狂,臉上更是帶著詭異的微笑。
“我催動骷髏風鈴燃燒所有的生命力,將自身的毒提高了千百倍的程度。”
“就算他們靈力高強又能怎麼樣?”
“只要時間一長被這個毒素侵入進去,就會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我有的是時間和精力,對付兩個神志不清的瘋子……”
原來喜伯的如意算盤是這樣!
他心裡也清楚想要一舉拿下,燃晝和幻夜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所以他才會孤注一擲,先用毒將人弄得精神失常。
這樣就算他們靈力高強又怎麼樣?就跟一具行屍走肉沒區別。
“我看你才是那個精神失常的瘋子!”
逐螢實在無法理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簡直就是賭上了所有的一切。
“胡說!你一個小丫頭知道什麼?我這是為了完成摯友的遺願!”
喜伯顯然已經到了瘋癲的邊緣,他神情兇惡的對著逐螢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