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田老憨,正坐在院中灶臺前,吧嗒吧嗒抽著旱菸。
看著爐灶裡的火。
一臉笑眯眯,不時還滋溜一口燒刀子。
因王長老突然出現,似乎是被嚇了一跳,手一抖,手中旱菸都差點沒拿穩,掉在地上。
顫巍巍從小馬紮上起身,警惕看著王長老,詢問道:“你……你誰啊!來我家有何貴幹?”
王長老獰笑上前,也不回話,一步步靠近,在距離田老憨還有不到三米間距之時,腳步一頓,這才停了下來。
陰惻惻道:“還真是一個老東西呢。”
田老憨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驚慌後退,張嘴就要喊人。
“沒用的老東西,這小院已經被我提前設下了隔音陣,你便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前來救你的。
所以,還是乖乖聽話,配合本長老。
這樣,興許一會,本長老大發慈悲,還能讓你走的安詳一點。
多好!你說呢?”
田老憨聞言是大驚失色,舉著旱菸,側身就要往屋裡跑。
“沒用的。”王青書搖頭,面露不屑之色,眼神憐憫,猶如在看一隻掙扎螻蟻。
抬手輕輕一點,頓時,一道束縛打出,精準落在田老憨身上,讓得後者拔腿動作一頓,停在了那。
動彈不得!
除了還能動動眼珠之外,便是連張嘴說話都做不到了。
王長老一步步靠近,徑直從田老憨身邊走過,進入那磚瓦房裡。
片刻之後,等再出來時,手裡已經多了一枚符牌。
“找到了呢。”
王青書微微一笑,再望向田老憨時,目光冰冷,不帶有絲毫感情色彩。
如看一死人。
符牌已經到手,順利的出乎了他的想象。
失笑,說來也是有些好笑,這麼重要的東西,不好好收藏起來,竟然就那般隨意扔在了床頭邊,還真是有些心大呢。
現在嘛,要做的,便是將這符牌,變成無主符牌!
方法也很簡單!
只要讓這老傢伙消失即可。
為此,化骨粉他都準備好了。
一指點出,被束縛田老憨只覺身子一鬆,重新恢復行動能力。
扯著脖子便大喊大叫起來,一邊喊,手裡的旱菸還不停對著王長老一頓亂舞。
“你別過來啊,老漢我很厲害的,小心……我抽死你!”
“救命啊,殺老頭了!快來人了,有人要殺老頭了!”
……
對面,王青書眼角狠狠抽了抽,額頭青筋鼓起,跳動!
呵斥道:“住口!放開你,是讓你說遺言的,不是讓你在這大喊大叫的。
老東西,有什麼想說的話,趕緊說,說完之後,我這就送你上路!
本長老還有要事要做,沒功夫陪你在這瞎叫喚,現在就開始說,我只給你十個呼吸時間。
時間一到,就送你上路!”
似乎是被吵的有些煩了,王長老也不等十息過去了,一掌便朝著田老憨天靈蓋拍了過來。
啊砰!
一掌之下,田老憨慘叫一聲,蒼老身子倒飛而出,吐出一口……濃痰?
重重砸在地上,閉眼,發出一聲“啊,我死了!”的聲音之後
然後,兩腿向前一蹬,便沒了聲息。
“嗯?”
看著被自己一掌拍飛,倒地沒了聲響的田老憨,王青書皺了皺眉頭,總感覺哪裡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自己這一掌,雖然沒有用多少勁吧,但也足以開山裂石了。
按理說,落在人的身上,這老東西不說被當場爆頭,至少也會被震的七竅流血。
可這老東西是什麼情況?
就飛了出去,落在地上,蹬了蹬腿,然後,便沒了聲響?
既沒有被爆頭,也沒有七竅流血,安靜躺在那,就跟熟睡過去了一般。
要不是感知中,這老傢伙的確是沒有了氣息,他都懷疑,這老不死的,是不是在演自己。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東西而已,王長老也沒多想。
手腕一翻,一隻小瓷瓶出現在王長老手中。
扒開瓶塞,低頭看著全身無一絲傷口、血跡的老頭,忍不住低頭啐了一聲:“真是個麻煩老東西。”
雙指併攏,真氣勃發,如劍般鋒利,就要一指洞穿田老憨喉嚨!
手中這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