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還心存敬畏,就不怕這小東西回去後亂打小報告。
那麼現在!
林池縱身一躍,上了屋頂,將大白放在儲物袋丟失地方。
大白一臉茫然,縮著小爪子坐在那兒,不明白林池帶自己上屋頂做什麼。
有話難道不能在下面說?
林池摸了摸大白腦袋。
“幫個小忙?”求人辦事,自然要客氣一點。
林池取出一枚銅幣在大白眼前晃了一下:“你聞聞,看看能否嗅到其他人氣息。”
大白眼珠子都在那枚銅幣上,聞言俯下身子。
很快,便有了答案,遲疑著點了點頭。
林池心中一笑,抱著大白在它那毛茸茸腦袋上親了一口。
“真棒!”
大白嫌棄的拿爪子擦了擦,一臉高傲的昂起頭。
見林池要將那枚銅板收起來,頓時不幹了,拍爪表示抗議。
房屋年久失修,屋頂本來就腐蝕的厲害,這一拍,林池腳下一個趔趄,一頭就栽了下去。
大白身子靈活,及時跳開,倒是無事。
只是望著那破出來的一個大洞,以及消失了的林池,大白一臉無辜的歪了歪頭。
邁著優雅貓步來到屋頂破洞邊緣,扒拉著爪子朝著下方望了一眼。
喵喵叫了兩聲。
“大白!你故意的!”
發黴破屋子內,傳來林池咆哮聲。
院子枯井旁,可可聽到聲響抬起頭,一臉古怪之色。
片刻之後,就見林池一身狼狽從房屋中破窗而出。
可可眨了眨眼睛,看看屋頂,又看看林池。
在聯想到之前動靜,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你……”
“不許問,不許說!”林池有些惱怒,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邊快速說道:“大白似乎是找到那順走我們金幣傢伙的氣息了。”
“真的?”聞言,還想要嘲笑他一下的可可,注意力頓時被轉移。
身子飄起,衝大白豎了一個大拇指:“快帶我去!”
大白頷首,尾巴一甩,掉頭朝著相反方向跑去。
速度很快,眨眼便化作了一道模糊白線。
可可迅速跟上。
望著一人一獸快速消失背影,林池窩火的低罵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那還堵著的老井,下方隱隱有聲音傳來。
也沒出手挪開,而是向前一個衝刺縱身掠上小巷牆頭,朝著大白和可可離去的方向,也迅速追了上去。
深夜,孤院,破房,老井!
井下,一名長著絡腮鬍大漢滿臉不解仰頭看著上方。
下意識用手推了推,很重,沒能推動。
就不解!
自己這也沒走錯啊,怎麼就出不去了呢?
不應該的啊!
“我說上面的那個傢伙,你還走不走了,不走的話,就滾一邊去,別擋著道,艹!”
就在這時,後面響起一聲謾罵,秦木三本就因為井口被堵而有些心煩氣躁的,聞言,頓時就惱了。
縱身跳下井壁,一拳打在叫囂者那蒙著黑巾臉頰上。
在將人擊倒後,又是一頓的拳打腳踢:“嚷嚷你媽了個頭啊,眼瞎?看不到井口被堵了?
能出去老子不早就出去了,艹你猴的,我讓你罵!你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
另一邊,一座門前長著兩棵棗樹的院子裡,一名瘦猴模樣的青年,哼著輕快小曲翻牆而進!
聽到動間,屋中亮起燭光,一名模樣兇悍,膘肥體壯婦人提著燈籠走了出來。
望著一臉得瑟瘦猴,女人粗著嗓子甕聲甕氣道:“你回來了?”
看到這個女人,瘦猴眸底閃過一絲懼意,忽然想到了什麼,將手裡的儲物袋往後一藏,乾笑道:“這麼晚了,嬌娘你還沒有入睡呢。”
女人很胖,不對,不是胖,應該是壯!
女人很壯!
一身腱子肉!
大冬天的,上身只穿著一件絲蠶薄衣,一雙黝黑泛著金屬光澤的肱二頭肌,在燈火照映下,給人巨大壓迫感!
女人不僅壯,塊頭也很大!
瘦猴一米八八高個在她面前,矮了兩個頭!
站在其面前,就宛如一個小雞仔一般。
渺小而又無助!
“你手裡是什麼,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