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金幣!”張秋實也是被氣到了,牙一咬,豁出去了。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三番兩次被李財針對,張秋實又不是一個泥菩薩,那也是有脾氣,有血性的!
當著這麼多人呢。
此價一出,周圍原還感興趣,想試試報價的人,聞言,頓時一噎,閉上了嘴。
打消了竟拍念頭。
花這麼多錢,就買一個不知名點火小玩意,這不是腦子缺一根筋是什麼?
在場老油條還是不少的,經由這麼一打岔,發熱的腦子漸漸清醒過來,恢復了理智。
沒有了繼續跟下去的打算。
也就張大少和李財這樣的小年輕,才會不諳世事上鉤,為面子而大打出手!
“好,張大少出兩百枚金幣!還有出更高價的嗎?”
此時,唐子安激動的渾身都在打擺子,眼睛都瞪圓了。
沒辦法,實在是太興奮了!
二百枚金幣啊!百分之十提成,那可就是二十枚金幣!
好多錢!
嘎嘎嘎!(魔性笑聲)
這下連娶媳婦的錢都有了!
他就說嘛,這群傢伙,就是人傻錢多!
“我出……”李財剛要開口,大腿就被抱了住。
低頭一看,不是來福這狗東西,還會是誰?
他竟然醒了?
“公子,不能再出了,我們已經沒這麼多錢了啊!”來福小聲提醒道。
“放屁!”李財一腳將他踢開,再也沒有了以前溫和以及對待強者的崇拜。
張嘴就罵:“狗一樣的東西,你在這亂叫什麼,本公子怎麼可能會沒錢?
我記得出門前,可是足足帶了近一千金的!”
來福苦笑:“公子,之前光花魁投票,您就足足花去了近兩百枚金幣。
加上包廂費、酒水瓜果點心、酒席等等!
關鍵您還叫了八位姑娘陪酒……運動…”
李財一擺手:“我不聽這個,就算如此,也不可能花這麼多錢!我就想知道,現在咱們手裡還有多少枚金幣?”
來福從懷中取出金票,數了數,苦著一張臉道:“就只剩下一百五十兩了。”
這可是老爺給少爺買書的錢!這下麻煩了,回去怕還不被老爺給打死!?
一百五十兩金票,同等於一百五十枚金幣。
為方便攜帶,很多大戶出門都是攜帶金票的,很少有直接帶一大堆沉甸甸金幣。
除非,身上有儲物法器。
李財不可置信:“怎麼花的這麼快,狗東西,說,你是不是私藏了?”
來福心中那叫一個委屈,冤枉!
無奈之下,他只能小聲提醒道:“公子,您忘了,四海賭坊那,你可還欠著三百多兩金賭債呢,剛才遇見,小的去給您還了,是經過公子你同意的。”
李財一噎,即將出口髒話戛然而止,咽回肚子裡,因為他也想起來了,的確是有這麼回事。
就很尷尬!沒臉!
狠狠瞪了來福一眼:“你要死啊!說這麼大聲做什麼!”
“怎麼了我的李大公子,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難道是沒錢了?不會吧,不會吧!
堂堂商通車行少東家,身上怎麼會沒錢了呢,難道是家族產業要破產了?”張大少一直豎著耳朵聽,見李財蔫了,頓時就明白過來什麼,故作驚訝道。
這聲音不小,引來不少人好奇驚訝目光。
“張秋生,你少在那噴糞,小心禍從口出,來福,我們走,哼!”
李財臉色很是不好看,陰沉一張臉,灰溜溜走了。
原還想找回場子的,結果沒想到,再次被打了臉。
“沒人出更高價了嗎?還有沒有人了。”見無人再開口,唐子安輕咳一聲,現學現賣道:“兩百枚金幣一次!兩百枚金幣兩次!兩百枚金幣三次!成交!”
話音剛落,唐子安快步上前,一把就將打火機塞到了張大手中,搓著手道:“不知張少是直接付金幣呢,還是用金票交易?”
在財力比拼上,這還是張大少第一次壓制住了李公子,心中痛快自然不用多說。
就一個字,高興!不對,兩個字!
也就沒為難唐子安,直接便從懷中摸出了兩張面值一百兩金票。
在接過這兩張金票時,唐子安的手都是抖的!
“張大少威武!接下來,我們拍賣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