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又刺痛,偏偏他似乎毫無所覺,固執地按著樹枝。 高處的的尖刺劃破他的面板,在他的臉上落下一道血色的紅痕。 但他抬眼看她,凌亂的灰黃色頭髮,深邃的專注的眼睛。在和他對視的那一秒鐘,杜曼女好像聞到了青棘果甜澀的味道。 “浮鴒,我不會有比那時更愛他的時候。”杜曼女說。 也許他那時很狼狽,很破碎。可那是杜曼女最心動的時候,以至於為了這一眼,固執多年。 她愛他最不堪的過往。 浮鴒沉默下來,也沒有看著小狗,也許理解感情會是浮鴒一生的課題,他還是無法,不能夠理解。 “怎麼,烏鴉,不安慰一下我嗎?怎麼這麼不講人情世故?”小狗笑嘻嘻地說著。 臉上再也看不到一點難過的痕跡,他笑起來真的會讓人覺得開心,像是……人間向日葵。 “你那天有遇見過誰嗎?” “有啊。”小狗點點頭。喜歡不期鳥與第七王座()不期鳥與第七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