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個價格,不是衡量賭局輸贏的最終標準。
因為翡翠的價格,並不是一成不變的。
可裁判肯定是要進行評估,拿出一個足以讓大數人信服的價格來的。
所以,對裁判來說,這個價位還是很有借鑑意義的。
冬季的天黑的早。
傍晚六點多,天就黑透了。
工作人員開啟大瓦數的燈,讓整層樓照的亮如白晝。
到了吃飯點,有人開始陸續離去。
但卻有更多的人聞訊而來,把整個解石區圍的水洩不通。
第二輪解石開始。
林昭藉口去上廁所。
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幾個小馬紮子挨個擺開。
齊清諾等人逛了一天,腿早就累酸了,見狀也不客氣。
一屁股坐在小馬紮子上,揉著發酸的小腿肚子。
就連虞冰卿和彭謙辭都跟著沾了光,一人混了個馬紮子。
林昭總感覺,虞冰卿老是偷看自己。
可每次他看過去,她就跟受驚的小兔子似的慌忙移開視線。
弄的他都有些自戀了。
難道哥已經帥到驚天地泣鬼神,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地步了?
第二輪解石,石大師不出意料的賭垮了。
而彭謙辭那組,開出了高冰種。
雖然比石大師第一輪開出的高冰種正陽綠的塊頭稍微小點。
但保守估計,價值也在一千八百萬左右。
始終黑著臉的徐雯雯,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似乎看到反敗為勝的希望。
可隨著林昭這邊再次賭漲。
開出了一塊價值八百多萬的冰糯種後。
隨著齊清諾和夏沫再次歡呼雀躍。
石大師和徐雯雯的臉,都黑的快能滴出水來了。
反倒是虞冰卿,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始終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
彷彿對這次賭局的結果,根本就不在意似的。
彭謙辭對這個結果雖然早有預料,但事到臨頭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衝著林昭一抱拳,心悅誠服的道:“林少在賭石方面的造詣,彭某自愧不如,這次,是我輸了。”
“乾坤未定,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彭大師何必這麼早就認輸呢?”
林昭對這個心胸寬廣、性情豁達的人,還是很有好感的。
彭謙辭苦笑搖頭:“從第二塊原石開出來的那一刻,我和石大師就已經輸了。”
話雖然沒說透,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林昭選購的是全賭料,而彭謙辭和石乾選的則是半賭料。
在接連賭漲兩次後,誰高誰低已經一目瞭然。
石乾有些無法接受現實,冷笑著道:“走了兩次狗屎運而已,現在就說輸贏,還為時過早。”
彭謙辭反唇相譏:“狗屎運?有本事你也接連走兩次狗屎運給我看看。”
石乾無言以對,惱羞成怒的冷聲一聲,扭過去不再搭理他們。
徐雯雯面色不善的盯著彭謙辭:“彭大師,最終結果還沒出來,你就直接認輸,你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交代?什麼交代?”
彭謙辭耐心的解釋道:“你請我來幫你賭石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賭石這東西沒有百分百的勝率,我會盡量保你不虧本,可沒說一定能幫你贏下賭局吧?”
徐雯雯理屈詞窮,氣急敗壞下,口不擇言的道:“還賭石大師呢,就這水平?連個賭局都贏不了,你還有什麼臉自稱大師,我看你和她們就是一夥的,聯合起來故意想要坑我。”
饒是彭謙辭涵養再好,也被她氣的怒極而笑:“呵呵,徐小姐,賭注是你自己主動加的,事先也沒有跟我商量,現在輸了,就拿我撒氣,想讓我背鍋,你真當我彭謙辭是好欺負的嗎?”
徐雯雯被懟的面色通紅,強詞奪理道:“你們若不是一夥的,為什麼會在一起說說笑笑,跟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似的,任誰看了會不懷疑?”
“夠了,少在這裡胡攪蠻纏了,您不就是想要要回佣金嗎?我退給你便是。”
彭謙辭愛惜羽毛,不想大庭廣眾下跟一個女人爭吵失了顏面。
決定後退一步,把徐雯雯的佣金退還給她。
“怎麼,被我說中了?你若不是心虛,又怎麼會主動退還佣金?”
卻不料,徐雯雯卻得理不饒人,誤把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