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澡後,就倒頭睡了過去。
林昭見他睡著了,轉身出了房,在總檯又開了個房間,才給藍彩英打去了電話。
二十分鐘後,藍彩英出現在他新開的房間裡。
畢恭畢敬的彙報道:“少爺,您讓我查的人,已經有了大致結果,只是時間太緊,想要更加詳細的資料,還需要一點時間。”
“那就先跟我說說大致情況吧。”
林昭招呼藍彩英在沙發上坐下,迫切的想要知道梁夢秋這些年來的經歷。
“梁夢秋,今年26歲,九年前高考成績優秀,被雙一流的北都理工大錄取。
只可惜,在她收到高考錄取通知單的當天,時任南黎市副市長的父親梁國慶因為涉嫌貪汙受賄,被相關部門帶走進行調查。
沒過多久,母親張雪梅也被此案牽連而鋃鐺入獄。
父母相繼入獄,家產被查沒充公,一夜之間,她就變成了無家可歸的孩子。”
她的爺爺奶奶,因為受不了這個打擊。
爺爺突發腦溢血搶救無效死亡。
奶奶心梗發作,雖然搶救了過來,但卻臥床不起,成為了半癱。
在這種情況下,梁夢秋做為獨生女,只能放棄了學業,到處打工掙錢,來養活奶奶。”
“他爸爸是梁國慶?還因為貪汙受賄進去了?”
林昭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說起梁國慶,就連他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都曾經有所耳聞。
這個人的口碑很好,為南黎做了很多的實事好事,在民間的威望極高。
他沒有想到,梁夢秋的父親竟然會是他。
更加沒有想到,一個名聲如此之好的官員,背地裡竟然也會貪汙受賄。
藍彩英表情嚴肅:“根據我們的調查,梁國慶的案子沒有那麼簡單。
他被帶走接受調查沒幾天,就傳出他畏罪自殺的訊息。
緊跟著,被關在看守所裡的張雪梅,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瘋子,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我懷疑,他們是被人栽贓陷害的。”
林昭心裡一緊,愈發心疼起梁夢秋這個老同學來。
緊皺著眉頭沉聲道:“能找出他們無辜的證據嗎?”
藍彩英遲疑了一下,面帶難色的搖了搖頭:“很難,事情已經過去了九年,所有的原始證據都已經被毀掉了。
再加上,這起案子很可能牽涉到高層的政治博弈。
當初經手案子的人,調走的調走,退休的退休,離職的離職。
想要找到證據替他們洗刷冤屈,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林昭知道,藍彩英並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
能夠查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也不好再強人所難。
修長的指節有規律的敲擊著茶几,凝眉思索著。
只要做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不管栽贓陷害梁國慶夫妻的人做的再幹淨,也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
藍彩英至今都不知道林昭為什麼會關注梁夢秋。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樁陳年舊案感興趣。
見他半天不說話,擰著眉頭在那裡陷入沉思。
也不敢出聲打擾,跟個小學生似的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等待著少爺的命令。
房間裡,陷入了安靜。
唯有林昭啪嗒啪嗒的敲擊茶几聲在悄然迴盪。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林昭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沉聲吩咐道:“彩英,你幫我查一下,張雪梅被關在哪家精神病院裡。”
“這個我知道,張雪梅被關在東郊的精神病院。”
藍彩英立刻給出了答案。
“那東郊精神病院的背景呢?是公立的,還是民營的?”
林昭緊跟著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這就安排人去查。”
藍彩英面帶慚愧之色,掏出手機打電話安排人立刻去查。
調查是需要時間的。
趁著這個空檔,藍彩英跟他彙報了搞垮李家的程序。
不得不說,江湖人做事還真是膽大包天。
大小雙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江湖騙子。
這騙子偽造了一個香江富商的身份,打著在南黎投資的旗號。
提出準備投資百億,在南黎打造亞洲最大的高爾夫球場。
併為了方便有錢人來打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