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進水的。”
“可您也說了,爸是在釣魚時被突然帶走的,他怎麼可能會隨身帶著密封袋?”
梁夢秋不服氣的反駁著。
“平時自然不會,不過,你爸去釣魚的那天早上,身上剛好帶了密封袋。”
張雪梅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臉上還泛起可疑的紅雲。
林昭敏銳的察覺到她的異樣,心中不由微微一動。
包裹東西防水,未必非要是密封袋啊。
其他東西也有類似的效果。
秋秋爸爸去釣魚,還隨身帶著密封袋,本身就很不合乎邏輯。
可若是,晚上他們剛過完夫妻生活,身上還有沒用完的避孕套,那一切就都合乎情理了。
事實上,也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
張雪梅兩口子的感情一直很好,在出事前一天的晚上還有過夫妻生活。
而那時女兒正在等高考成績,每天都待在家裡,時常會跑去他們的臥室跟母親膩在一起。
張雪梅唯恐被女兒無意中看到避孕套而尷尬。
就在梁國慶出門釣魚時,讓他把避孕套帶走。
所以,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她依記憶深刻。
也因此,才大膽的推測,證據很有可能被老公裝在避孕套裡丟進了魚塘。
“就算是這樣,過去了這麼多年,那家魚塘是不是還存在都不一定呢,更何況,魚塘每年秋天都會抽水賣魚,來年春天還要撒魚苗……”
梁夢秋憂心忡忡的道。
林昭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川字。
就算真如張雪梅所說,證據被藏在了魚塘裡,這麼多年過去,就算沒毀掉,也早就該被人發現了。
“不會的。”
張雪梅卻神色極為篤定的道:“秋秋,你還記得你爸的秘書苗長庚嗎?”
“苗大哥?當然記得了。”
梁夢秋神色有些黯淡的道:“爸爸出事,苗大哥也受到了牽連,不但蹲了三年的牢,還瘸了一條腿。
我做兼職的時候曾經碰到過他,現在在一家超市裡賣魚。
不過,我認識他,他已經不認識我了,我也沒敢跟他打招呼。”
“哎!可惜了,長庚這孩子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本該有大好的前程,卻被我們家給連累了。”
張雪梅唏噓不已的道:“我之所以說,證據應該還在,就是因為,你爸常去的那家魚塘,就是長庚家裡承包的。”
“啊!那是苗大哥家的魚塘啊?”
梁夢秋眼睛一亮,驚喜的道。
“嗯,你爸對長庚有知遇之恩,這孩子又是個懂得感恩的人,對你爸忠心耿耿。”
張雪梅篤定的道:“以他的聰明才智,肯定能夠猜到你爸把證據藏在了哪裡。”
儘管她沒把話說完,但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份足以翻盤的證據,若不是還在魚塘裡,就是已經被苗長庚找到,給藏了起來。
從王德發還緊盯著張雪梅,以及苗長庚斷了一條腿來看,顯然還沒找到這份證據。
這也從側面說明,苗長庚應該是信得過的。
“事不宜遲,秋秋,咱們現在就去找苗長庚。”
林昭早就已經布好了局,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等著拿到這份證據呢。
“我跟你們一起。”
張雪梅自告奮勇,也要跟著。
“阿姨,你現在名義上已經是具屍體了,暫時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就和奶奶待在這裡,千萬不要外出。”
林昭之所以以崔家的名義,買御龍灣的1號別墅,就是看重這裡的安保力量。
“可是,秋秋已經大變了模樣,長庚都不認得她了,我不出面的話,他未必會相信你們啊。”
張雪梅為難的道。
林昭卻自信的道:“阿姨您就放心吧,我有辦法讓他相信。”
“那……那好吧。”
張雪梅見他信心滿滿,也就不再勉強。
她現在的處境,確實不方便拋頭露面。
奶奶卻感覺有些不自在,小聲道:“要不我和雪梅還是回家等吧,老待在人家家裡,太打擾了。”
“奶奶,這可不是別人家,這房子我已經買下來的,產權證上寫的是秋秋的名字。”
林昭笑著掏出房產證遞給奶奶:“以後啊,這裡就是您的家,您啊,以後就等著享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