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讓她如同過了電似的渾身酥麻。
……
林昭這幾天幾乎都沒怎麼睡覺。
酣暢淋漓的暢快一場後,摟著魏珊珊酣然入夢。
這一覺睡的特別沉,特別安穩。
早上醒來時,魏珊珊已經悄悄離開。
吃過早餐,和眾人打了聲招呼後。
就駕車直奔復大,去找葛老。
葛老根本就顧不得寒暄,拉著他就開始講述自己最近遇到的一些難題。
林昭最敬佩的就是他的鑽研精神。
掰開了揉碎了,跟他耐心講述著解決方法。
在他深入淺出的講解下,葛老很快就豁然開朗,想通了癥結所在。
激動的是手舞足蹈,開心的像個孩子。
這讓林昭大有感觸。
東華國正是有著無數像葛老這樣懷有赤子之心的人,傳統醫學才沒有在西方文化的入侵和打壓下徹底滅絕。
他們是真正的文化傳承者。
也是東華文明火種得以延續至今的傳播者。
“對了,師兄,你說的那個病人在哪裡?”
林昭等葛老興奮過後,才開口問道。
“額,那個,你等一下,我給你大師侄打個電話。”
葛老這才想起正事,掏出老年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大師侄?”
林昭微微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
葛老口中的大師侄,應該就是他的大徒弟了。
他的學生很多,但能被他正式列入門牆的徒弟,必然不是池中之物。
這讓他有些期待。
不知道葛老的這位大徒弟,有著何等驚人的天賦。
“喂,雲山,你小師叔回來了,趕緊過來一趟。”
葛老打電話,一如既往的乾脆利索,話剛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轉頭回答林昭的問題:“對,他叫薛雲山,在你七個師侄當中是資質最差的,也是混的最差的,不過,卻是最刻苦最用功的那個。”
說到這裡,葛老突然笑了起來:“這小子,其實不適合學醫,更加適合習武,跟著我學習了將近二十年,醫術上沒有什麼長進,倒是靠著打太極,稀裡糊塗的成為了武者。”
“噢!”
林昭眼睛亮了。
其實他現在對武道比對醫術更加感興趣。
他雖然改良了崔家的功法,可自己卻始終找不到氣感,根本無法修煉。
他懷疑,是崔家的功法不適合自己。
所以,很樂意多接觸一些武者,偷學他們的行功路線。
看能不能找到適合自己的修煉功法。
薛雲山來的很快,不到半小時,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見到林昭,噗通一聲跪下,很正式的行了跪拜禮。
一個年紀都能做自己爺爺的人了,還給自己行如此大禮。
弄的林昭手足無措,就要上前攙扶:“你這是做什麼,我可受不起。”
不料卻被葛老按住,讓他結結實實的受了薛雲山三個響頭。
嘴裡還笑呵呵的解釋道:“小師弟,你雖然年輕,但輩分在這裡擺著呢,雲山跟你初次見面,行大禮是理所當然的。”
“是啊,小師叔,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您是長輩,這禮您受得起。”
薛雲山也不覺得丟人,磕完頭後,這才爬起來笑呵呵的道。
雖然他是第一次見這個小師叔,但在電話裡聽他講解過治病的思路。
對這個小師叔,他是發自內心的尊重。
林昭也知道,尊師重道是中醫界的傳統。
雖然覺得有些折壽,但也只能無奈接受。
可既然大禮都承了,他這個當師叔的也不能沒有任何表示啊。
葛老說過,這個大師侄醫道天賦一般,但卻勝在勤學苦練,在針灸之道上還算有所成就。
“雲山,既然你喊我一聲師叔,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就送你一套古針法吧。”
林昭思慮片刻,決定拿出一套失傳的古針灸之術當做見面禮。
“古針法?”
薛雲山眼睛亮了,激動的看著林昭。
噗通一聲又跪下了,規規矩矩的再次磕了三個頭,畢恭畢敬的道:“多謝小師叔。”
林昭被弄的哭笑不得,慌忙拉起他:“好了,別動不動就下跪,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