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被五花大綁,嘴上還貼著膠布的惡徒,拼命的磕頭求饒。
當初他們有多猖狂,現在就有多卑微。
刻骨銘心的仇恨,早就讓陸雪寒忘記了自己的職業。
什麼見鬼的律師。
既然法律無法給我公道,那我就親手討回公道。
噗!
陸雪寒揮舞著匕首,用力割斷了一名惡徒的頸動脈。
鮮血如同噴泉般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她的臉。
濃郁的血腥味,卻並沒能喚醒她內心的憐憫,反而讓她愈發瘋狂。
啊!啊!啊!
她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彷彿是在給自己壯膽,又彷彿是在發洩自己內心的仇恨。
寒光閃爍。
刀刀見血。
在割斷了這些人渣的頸動脈,她依舊沒有罷休。
雙手握住匕首,不停的刺向他們還沒有死透的身體上。
那滿身滿臉的血汙,在月光的照耀下,讓她看上去,宛如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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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始終沒有勸阻,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眸中沒有絲毫嫌棄,有的只有說不出的心疼。
白銘等人都是混黑道的。
什麼慘烈的場面沒見過。
可此刻,見到陸雪寒那張猙獰癲狂的臉,也忍不住一陣背脊發寒。
一刀。
一刀。
又一刀……
陸雪寒都不記得自己捅了多少刀了。
反正,五具屍體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窟窿。
終於,她累了。
匕首當啷一聲掉在礁石上。
一屁股癱軟在冰冷的礁石上,失聲嚎啕大哭。
那是大仇得報後的痛哭。
也是斬斷夢魘的痛哭。
更是心靈得到解脫後的痛哭。
林昭依然沒動,只是腰桿挺直如標槍,安靜的等待著。
把仇人千刀萬剮,是發洩。
痛苦,何嘗不是一種發洩。
時間悄然流逝。
唯有凜冽的海風聲夾雜著女人的哭聲,在夜空中悄然迴盪。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陸雪寒的哭聲終於停了。
林昭終於動了,也不嫌棄她滿身的血汙,輕輕抱起已經哭累睡著了的陸雪寒。
轉身向岸邊的車上走去。
白銘等人沒動。
等林昭走遠後,白銘才掏出一瓶藥劑,遞給身邊的黑衣人。
黑衣人快步跳上礁石,擰開瓶蓋,把藥劑灑在五具屍體上面。
滋滋滋!
一陣輕微的腐蝕聲響起。
黑衣人包括白銘,都齊齊色變。
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五具屍體,就連衣服都轉瞬間化為了五灘膿水。
嘩啦!
一個浪頭打來。
五灘膿水瞬間被海水捲入大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良久,一個黑衣人才艱難的嚥了口水:“刀哥,老闆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有這樣毀屍滅跡的藥水。”
白銘一個冷厲的眼神遞了過去:“不該打聽的少打聽,你只要知道,他是我們的老闆就行。”
“是,我知道了,刀哥。”
那名黑衣人畏懼的縮了縮脖子,但眸中卻閃著炙熱的光。
這位讓刀哥都諱莫如深的神秘老闆,竟然能拿出傳說中的化屍水。
這可是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的神器啊。
這也就罷了,更讓他激動的是老闆傳授給他們的那套神奇拳法。
他被卡在後天二段巔峰已經快兩年了,遲遲都無法突破。
可僅僅只是修習了神奇拳法的第一式,就讓他毫無滯礙的輕鬆突破到了三段。
如果僅僅只是他自己,還可以說是巧合。
但他們四個人全都突破了,那就絕對不可能是巧合了。
刀哥雖然沒有突破,但內力卻變的愈發渾厚而凝練。
突破,也只是時間早晚問題而已。
一想到這裡,他就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慄。
本還為刀哥因為雄爺的一句話,就拋下了北都偌大的基業跑來紅海發展,而感到不值呢。
可現在看來,不是刀哥傻,而是他們這些小弟的格局太小了啊。
“清理一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