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的身份證。”
“額,身份證在外套裡,我這就拿給你。”
頌帕被忽悠住了,慌忙伸手去掏沙發上的外套口袋。
可下一刻,他就感覺後腦一疼,暈了過去。
林昭無語的聳了聳肩,本以為要多費一番手腳呢。
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得手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
這個頌帕本就在給人下降頭。
做賊心虛下,就沒有想那麼多,成功被他給唬住了。
再說,降頭師雖然高深莫測。
甚至還有些降頭師,是專門修煉精神力量的。
可身體素質,其實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林昭以有心算無心,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得手了。
沒有把頌帕帶走,直接取了他的精血後,就轉身揚長而去。
甚至,還體貼的幫他關上了房門。
施法被打斷,頌帕已經遭受了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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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用精血為引,為費嘉誠解降後,還會遭受更加嚴重的二次反噬。
林昭是看在和費嘉誠一見如故的情分上,才出手相助的。
並不打算殺了頌帕,和他背後的降頭師結下死仇。
要知道,降頭師大多都是有師門傳承的。
一旦幹掉他,很有可能會引來他背後師門的瘋狂報復。
他自然是不懼。
可他身邊的人,卻沒有防禦降頭的本事。
所以,他沒要了頌帕的命,已經算是間接的表明態度。
頌帕若是懂規矩,自然不會來找他尋仇。
可若是他不識好歹,懷恨在心。
他也不介意去南洋走一趟,把他整個師門都給滅掉。
回到醫院病房,舒曼緊皺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來。
依舊是曖昧的語氣:“林兄弟,沒看出來,你這麼快啊。”
“嫂子,有些事不親自體驗一下,可是沒有發言權的噢。”
林昭這次一改之前的純情模樣,表現的極為輕浮。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魅力很大,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偏偏舒曼還是個欲求旺盛的女人。
他可做不出給朋友戴綠帽的事情。
索性表現的輕浮一點好了,最好能讓舒曼對他產生厭惡心理。
舒曼微微一怔,沒想到林昭前後,竟然判若兩人。
正如林昭所猜測的那樣。
她雖然看似性感撩人,動不動就搞個小曖昧,實則骨子裡卻是個很保守的女人。
否則,以她旺盛的需求,也不至於只有費嘉誠一個男人了。
可她輸人不輸陣,湊到林昭身前,媚眼如絲的道:“要不嫂子親自體驗一下。”
“好啊,嫂子如此迷人,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啊。”
林昭裝作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向前一步,做勢要貼在她的身上。
舒曼就跟觸電了似的,紅著臉連連後退,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林昭戲謔的挑了挑眉。
果然是個嘴強王者。
一動真格的,保證比兔子跑的還快。
舒曼羞惱的白了他一眼,再也不敢撩騷了。
林昭衝著病床方向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啊?”
舒曼心裡很亂,沒注意他的動作,不知所措的眨巴著眼睛。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脫啊。”
林昭不耐煩的催促道。
“我……我可是你嫂子。”
舒曼羞惱的跺了跺腳:“虧了嘉誠還把你當兄弟,你對得起他嗎?”
林昭一愣,看著她羞惱的模樣,頓時哭笑不得。
沒好氣的道:“你想什麼呢?我讓你把費大哥的衣服脫掉,我好給他解降頭。”
舒曼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
一張俏臉唰的一下通紅,忸怩的走到病床前,開始給費嘉誠寬衣解帶。
看得出來,這方面的業務,她還是很嫻熟的。
林昭在一旁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只是讓舒曼幫費嘉誠脫掉上衣而已。
可她倒好,直接把他剝了個精光。
真特麼辣眼睛啊。
可有一說一,費嘉誠的本錢還挺雄厚的。
雖然遠遠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