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而張揚。
黑曼巴緩緩跪下,張開了櫻桃小嘴……
一個小時後,黑曼巴不堪重負的再度昏睡過去。
林昭揮手將她收入白魚空間。
讓黑曼巴親眼目睹路西法和切茜雅落在他的手中,就是為了徹底瓦解她的心理防線。
雖然目的已經達成,她已經臣服,還簽訂了人契。
可眼下,他人還在南黎,還不到放她自由的時候。
見路西法和切茜雅,依然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索性手一揮,把路西法也給收了起來。
掏出解藥湊到切茜雅鼻子跟前,讓她聞了聞。
隨後,又取出一顆藥丸,塞進她的口中。
雖然他自問A級體術修行者,在他面前翻不起什麼浪花。
但切茜雅可是光明和黑暗的雙生體啊,鬼知道她覺醒了什麼特殊能力。
切茜雅悠悠醒來。
打量著這陌生的地方,灰色的瞳孔裡全是茫然之色。
片刻後,記憶緩緩甦醒。
她依稀想起,昏迷前似乎有個神秘的老頭,直接闖進了他們的房間。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打量了一下這個極為陌生的房間。
試圖站起身來,卻駭然發現身體竟然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讓她心裡猛然一沉。
那個神秘的老頭究竟是誰?
為什麼會盯上他們?
還有,這裡是什麼地方?
路西法又去了哪裡?
踏踏踏。
就在此時,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切茜雅渾身肌肉緊繃,死死的盯著門外的來人。
“林……你,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在看清楚來人竟然是林昭後,切茜雅震驚的險些喊出了他的名字。
可她反應很快,立馬就改了口。
儘管她對林昭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表面上,她應該不認識才對。
林昭似笑非笑的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我是誰,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不得不說,崔家人還真是會享受。
哪怕是不常住的別墅裡,也會備上各種名貴的紅酒。
“我不清楚,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你又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切茜雅怒目圓睜,用殺人般的目光死死盯著他,發出連珠炮般的質問。
林昭緩緩蹲在她身前,伸手捏了捏她精緻的漂亮臉蛋,輕笑著道:“揣著明白裝糊塗,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切茜雅吃力的扭過頭去,躲避著他的手,眼底毫不掩飾濃濃的厭惡之色。
嘴硬的警告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非法綁架和囚禁我,這是在犯罪,我勸你馬上放了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把牢底坐穿。”
“把牢底坐穿?哈哈,那你也得有那個機會才行啊。”
林昭的笑容很燦爛,慢條斯理的抿了口紅酒。
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伸手兜住她的後腦勺,霸道而強勢的堵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
切茜雅花容失色,拼命的掙扎著,
殷紅的酒水沿著唇齒相依的嘴角滑落,撒落在她的睡衣上。
林昭不為所動,死死的堵住她的唇。
良久,才意猶未盡的鬆開手。
衝著雙眼冒火的切茜雅輕笑著道:“我好心好意的餵你喝酒,你怎麼就這麼不領情呢?看,好好的衣服都染上了酒漬。”
“法克,你……你這個該死的人渣、敗類、畜生,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切茜雅氣的破口大罵。
因為這該死的混蛋,竟然直接脫去了她的睡衣,露出傲人的曲線。
“我也是好心,想要幫你清理一下酒漬而已,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林昭滿臉委屈的嘟囔著,可手裡卻沒有絲毫停頓,繼續寬衣解帶。
切茜雅驚呆了。
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可震驚之餘,剩下的全是難以形容的驚慌和恐懼。
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把抓住林昭的正在解胸口的手“你……你要幹什麼?”
因為過度緊張和害怕,她的聲音有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