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看重自己的能力,認為由自己帶領莊家,才能讓莊家發展的更好。
他也用實際行動給出了答案。
證明母親當初沒有看錯人。
可萬萬沒有想到。
老大狼子野心,這麼多年了還賊心不死。
竟然為了爭權奪利,下毒謀害自己的親生母親。
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讓莊嚴對老大一家四恨之入骨。
母親苦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能安享晚年了,卻被自己的親孫子下毒。
想一想,他就替母親感到心寒。
“我什麼都沒做過啊?”
莊博心虛的厲害,目光閃爍著不停狡辯:“三叔,就算你是家主,也不能濫用私刑,這可是犯法的。”
“犯法?難道給自己的親奶奶下毒不犯法?”
,!
莊嚴差點被氣笑了,厲聲怒喝道。
莊博渾身一顫,嚇的魂都快要飛了。
完了,三叔竟然知道奶孃中毒了。
可爸不是說過,沒有人可以查出奶奶是中毒了嗎?
難道,是那個叫做林昭的小子看出來的?
不,不可能。
那傢伙就是個江湖騙子,怎麼可能看出死老太婆是中了毒?
還有,就算三叔知道死老太婆中了毒。
可無憑無據的,他也奈何不了自己。
想到這裡,莊博的心神安定了幾分,梗著脖子道:“我不知道三叔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給奶奶下毒了?證據呢?”
“證據?會有的。”
莊嚴緩緩的站起身,衝著身後擺了擺手:“用刑,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是。”
一個滿臉都是疤痕的漢子,獰笑著從莊嚴身後的黑暗中走出。
莊博霍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漢子,失聲驚叫道:“程通,你不是死了嗎?”
“在博少眼中,我早就應該是個死人了?”
程通目光戲謔的看著他:“看來,三個月前的那場車禍,果然是你們父子在背後搞的鬼。”
“不,不是我,是……是我爸,是我爸安排人做的,我是被他脅迫的,三叔,我是無辜的啊,這一切都跟我無關啊……”
莊博都要嚇尿了,還沒開始動刑,就主動交代了。
沒辦法,人的名樹的影。
礦產生意和建築一樣,在道上沒有點背景,是根本做不起來的。
這程通,曾經是彭城的地下大佬,和莊家在生意上有著一些合作。
這人重感情,講義氣,和莊嚴一見如故,極為投緣。
後來,程通被手下兄弟出賣,全家老小都被仇人殺害。
是莊嚴及時趕到救下的他。
後來,還出人出錢出力,幫他報了這血海深仇。
從那以後,莊嚴身邊就多了一條忠心耿耿的狗。
或許是全家慘死的景象,讓他受到了刺激。
本性格豪爽開朗的他變的沉默寡言,整天痴迷於研究各種各樣的刑訊之法。
落在他手裡的人,不死也得脫層皮。
莊重最初是想要製造一場車禍弄死莊嚴的。
只要莊嚴一死,他就能順理成章的繼承家主之位了。
可好幾次暗中製造的意外,都被程通給破解了。
這讓莊重父子意識到,要想弄死莊嚴,就必須要先除掉程通。
所以,他們找了個癌症晚期患者,開著泥頭車去撞死他。
本以為計劃一切順利,事後,也確實傳來了程通的死訊。
莊嚴還痛哭流涕,為他舉辦了一場葬禮。
可萬萬沒有想到,程通竟然沒有死。
而是由明轉暗,成為了莊嚴的暗手。
……
林昭沒想到,莊晴做事竟然如此果斷。
竟然趁著他喝多,把他給推了。
這個過程,不是享受,而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陰冷刺骨的冰寒之氣,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他的五臟六腑和四肢百骸。
若不是他及時運轉陰陽和合養生術,不斷緩解著那種痛苦。
恐怕,還沒完事呢,就會被凍成冰雕了。
看著身旁面色紅潤,嘴角微翹,睡的正香的莊晴。
林昭露出一抹苦笑。
又欠下了一筆感情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