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做出了決定。
林昭就喜歡她無條件支援自己的樣子,摟住她的纖腰,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聖母了?明明不喜歡那家人,還是上杆子去救我那個所謂的弟弟。”
“怎麼會呢?我的傻木頭心地最善良了。”
蘇慕橙輕撫著他輪廓分明的臉,目光中帶著欣賞之色:“若你是個冷血無情,漠視生命的人,我也不會那麼喜歡你了。”
林昭輕輕用力把她拽到懷中,雙手環抱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幽幽的道:“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善良,我只是不希望齊清諾少一顆腎而已。”
“可不管怎麼說,你也等於是救了兩個人,這就是莫大的功德。”
蘇慕橙先是誇讚了一句,隨即就話音一轉:“林昭,尿毒症你也能治好嗎?”
,!
“應該可以吧。”
林昭用不確定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有詭之書在手,只要不是受傷或者精神類疾病,他都能輕而易舉的轉移病灶。
“那你這次回來,怎麼不去拜祭一下傳授你醫術的師父劉大山?”
蘇慕橙眸中閃過一抹促狹之色。
她才不信林昭的醫術是來自於劉大山呢。
按照蜂巢收集的資訊,猜測他應該是得到了某個古老的醫道傳承。
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是要小小的報復他一下。
誰讓他嘴裡沒有半句實話呢。
林昭渾身一僵,暗罵自己大意了,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可很快,他就想好了理由,故作慚愧的道:“師父他老人家脾氣古怪,從來沒有收徒的打算,只是覺得我有點醫學天賦,就拿出一些古醫書給我看,我學到多少,都是我的本事。
他臨終前,嚴令我不得對外打著他的旗號,也從來不願意承認我是他的徒弟,更不許我去他墳前拜祭。
師命難違,縱然我再想去拜祭,也不敢忤逆他老人家的話。”
“越是有本事的人脾氣越大,你師父既然隱居在此,看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說不定,他外面有不少仇家,唯恐你惹禍上身,才不讓你去拜祭的吧。”
蘇慕橙見他額頭上都冒汗了,也不再繼續逗他,還善解人意的為他找了個臺階下。
“對對對,我也這樣懷疑過,否則,以師父的醫術,又怎麼會隱居在這個偏僻的小山村裡。”
林昭如蒙大赦,連忙就坡下驢,順著她的話下了臺階。
還暗自鬆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下次,說什麼也不能這麼大意了。
就算是裝樣子,也得去劉大山這個便宜師父墳前拜祭一番。
卻不知蘇慕橙此刻的肚皮都快要笑破了。
得意洋洋的在心裡嘀咕著。
小樣,看你以後還敢滿嘴跑火車不。
剛好,此刻陳嵐騎著三輪車買菜回來了。
林昭捋起袖子,就要去廚房幫忙,卻被陳嵐給攆了出來。
反倒是蘇慕橙不知道跟陳嵐說了什麼,留在廚房裡給她打下手。
兩人有說有笑,跟一對和睦相處的婆媳似的。
弄的林昭好生吃味。
感覺嵐姨的母愛都被蘇慕橙給搶走了。
就在他百無聊賴之際。
一條大黃狗跑了進來,親暱的用狗頭蹭著他的腿,圍著他歡快的不停打轉。
林昭驚喜的揉著它的腦袋:“大黃,好久不見,剛才沒看見你,還以為你已經老死了呢。”
大黃是村裡的一條流浪狗。
陳嵐心善,見它餓的皮包骨頭,就經常弄些吃的餵它。
這狗啊,比人知道感恩。
打那以後,它每晚都會趴在楚家門口睡覺。
讓它進去睡,它還不願意。
陳嵐那時候年輕漂亮,又是個寡婦,無依無靠的。
不少二流子垂涎她的美色,半夜三更悄悄翻牆頭,想要佔她的便宜。
結果,全都被守在門口的大黃狂吠著給嚇跑了。
大黃也因此,而成為了楚家的狗。
自然,也就成為了林昭和楚航幼時的玩伴。
狗的正常壽命,只有十五到二十年。
如果林昭沒記錯的話,大黃今年至少也得有十五歲了。
別看它現在活蹦亂跳的,可掉毛卻非常嚴重,已經有了老死的垂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