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黑鴉見她終於走了,也暗自鬆了口氣。
中海,還真不是個好地方。
做什麼都得小心翼翼的。
要是換了其他地方,他說什麼也得弄死這個敢拿他錢的女人。
“記住,你欠我三百萬,回頭從你工資里扣除。”
黑鴉冷冷的瞥了劉雅琪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工資?”
劉雅琪愣住了,她現在就一待宰的羔羊,哪來的工資?
“你真以為老子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告訴你,這錢你得還給我。”
黑鴉沒好氣的說道。
一雙老眼卻在她身上不停打量著。
有一說一,這女人就是妝化的濃了點,其實長的還不錯。
尤其是身材,該挺的挺,該翹的翹,是相當的有料。
難怪能把那個什麼蔣紅兵騙的團團轉。
這可是棵搖錢樹啊。
以後,就由她來負責培訓騙婚團伙的成員吧。
劉雅琪不知道,黑鴉已經給她安排了新的身份。
,!
她只從黑鴉的話語裡,聽出了他似乎並沒有殺人滅口的打算。
這讓她險些喜極而泣。
唯有經歷過生死,才會懂得生命的可貴。
現在的她只要能活著,幹啥都行。
工資不工資的,無所謂!
回到勞斯萊斯里的蔣紅魚卻越想越不對勁兒。
三百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拿出來的。
劉雅琪的爺爺怎麼會這麼有錢?
換句話來說,劉雅琪的爺爺若真這麼有錢,她至於去騙自己家的錢嗎?
可若不是她爺爺,又怎麼會這麼豪爽的替她還債呢?
難道,劉雅琪被他包養了?
可也不對啊。
若那老頭是劉雅琪的金主,又怎麼可能乘坐她的寶馬i。
難道是來這裡打野戰的?
可這裡是老工業園區,雖然相對比較偏僻。
但附近工廠林立,並不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還有,那老頭穿著一身髒兮兮的黑袍,頭髮也亂糟糟的,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有錢人。
反倒更像是一個居無定所的江湖人。
這讓蔣紅魚驀然想起,自家少爺也是在附近消失的。
難道,那老頭也是個“修仙者”?
他和少爺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本想開車返回的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索性熄了火,坐在駕駛座上開始冥思苦想。
……
“喏,我說話算數,這是你的解藥。”
林昭跟泰昌平清點了一下贖金,按照約定,把解藥給了他。
泰昌平大喜過望,迫不及待的服了下去。
“好了,解藥也給你了,你現在可以滾了。”
林昭大咧咧的一擺手,毫不客氣的開始攆人。
“我這就走,這就走。”
泰昌平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之色,臉上卻帶著誠惶誠恐的笑容。
轉身上了車,就一溜煙的快速離開。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他是真的怕了這個手段詭異的小鬍子了。
今早醒來時,他就發現自己赤條條的和堂弟和廖佳偉躺在地下室裡。
那一片狼藉和身上的傷痕,不用問,他也知道發生過什麼。
這讓他暴跳如雷,但更多的卻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他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
先是冒出個神秘的殺手小鬍子。
現在又出了一個手段高深莫測的毒師。
還是泰成猜測。
昨晚那個毒師,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破了他降頭的高人。
也幸好,這人沒有殺心,只是給了他們一個警告。
否則,他們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最讓泰成無法接受的是,他煉製的鬼嬰,也被那人給帶走了。
他和鬼嬰可是有著心神聯絡的。
可他試著感應了一下,卻驚恐的發現,竟然感應不到鬼嬰的存在。
這讓他細思極恐。
昨晚那人,竟然擁有能夠切斷他和鬼嬰之間聯絡的手段。
這樣的高人,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豈是他區區一個降頭師可以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