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注意呂署長也加入了組織。
“這個方子,真的可以根治痛風?”
呂署長心中一動,突然插嘴問道。
“當然……啊!呂署長?怎麼是您?”
林昭隨口回答完,才發現竟然是呂署長。
“我沒記下來,能再說一遍嗎?”
呂署長患有痛風多年,早就不堪其苦了。
奈何看遍了中西醫,也只能緩解,卻無法根除。
林昭只是打眼一看,就對他的症狀瞭然於胸,笑著道:“呂署長,您的痛風其實不是治不好,只是因為您的工作性質放在那裡,才讓您久治不愈。”
呂署長苦笑著道:“這個我知道,可我也是沒辦法啊,坐在這個位置,總有些推不掉的應酬。”
“中醫講究的是對症下藥,我剛才說的那個方子,適合大多數人,但卻並不適合您,若是您信得過我的話,我可先現場給您用針灸治療一下,保證您能除根,以後也無需忌口。”
呂署長可是中海醫衛署的署長,正兒八經的實權人物。
這樣的人,林昭自然是要竭力交好的。
“你真的能用針灸根除痛風?”
呂署長滿懷期待的問道。
“我既然敢說這話,就自然有這個把握。”
林昭自信滿滿的說道。
眾評審聞言紛紛側目,都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以現階段的醫學水平,最多是能控制和緩解痛風而已。
現在林昭竟然說他能夠根除,這讓他們如何能不震驚。
唯有葛老的表現還算淡定,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多麼驚訝。
沒辦法,不管是斷骨貼,還是金瘡藥。
林昭帶給他的震驚已經太多太多了。
多到已經讓他麻木的地步。
若不是,他有著先天境醫者得天獨厚的優勢,都有心想要拜林昭為師了。
“我信你。”
呂署長早就被痛風折磨的痛苦不堪,哪怕只有一絲絲的希望,也不願意錯過。
“沈院長,讓人送一張按摩床來。”
林昭取出銀針,在酒精爐上開始消毒,很自然的隨口吩咐道。
沈長青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立馬轉身去安排。
昨天中午林昭跟老師在實驗室裡研究藥方的時候,他就在在一旁充當助手,已經習慣了被使喚。
可這一幕落在旁人眼裡,瞬間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可是醫學院的院長,中醫界壯年派的領頭羊沈長青啊。
竟然被一個小年輕給使喚來使喚去的。
這讓臺下的觀眾,尤其是醫學院的學生們,感到出奇的憤怒。
“他以為他是誰啊?竟然敢使喚沈院長。”
“也就是沈院長脾氣好,不跟他一個小輩見識。”
“哼!我看他就是個不知道尊師重道的狂妄之徒,葛老還沒說收他為徒呢,尾巴就翹上天了。”
“真看不慣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自以為醫術不錯,就可以不尊重長輩了?”
……
林昭的耳力驚人,臺下的人也沒有刻意的壓制聲音,讓他把這些質疑聲和謾罵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暗自提醒自己以後還是在這方面注意一下比較好。
儘管沈長青並不在意,可他也不想給人留下恃才傲物的不良印象。
片刻後,沈長青帶著兩名工作人員,抬著一張簡易按摩床上來。
林昭抬眼看向沈長青,神色認真的道:“沈院長,你去做個前列腺方面的檢查吧。”
“什麼意思?”
沈長青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葛老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抓住沈長青的手腕開始給他把脈。
片刻後,鬆開沈長青的手,面色凝重的道:“不用檢查了,你患了前列腺癌。”
“什麼?這不可能吧,我前幾天剛做過體檢,就是有些前列腺增生而已。”
沈長青臉色劇變,不敢置信的失聲驚叫。
“哼!虧你還是個中醫呢,前列腺增生和前列腺癌都分不清。”
葛老冷哼一聲,怒其不爭的呵斥道。
連他都診斷了,其他人再無懷疑,都震驚的看著林昭:“你是怎麼知道的?”
“望聞問切,也不一定全都配套使用吧。”
林昭不以為然的隨口敷衍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