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莉聽到顧靖澤這麼問自己,回答了一半似乎意識到什麼!
因為六個座位,只有白今夏和自己的座位是用溼巾擦過的,其餘四個都沒擦過。
而身體出現異常的恰好是沒有擦過的座位。
所以說只有一種可能六個座位都被動了手腳,應該是塗了某種無色無味的藥劑。
“先生,我明白了,咱們的座位被動了手腳?”
姜莉猛地開口。
“沒錯!”
顧靖澤擰著眉頭,解釋,“估計是一種接觸性麻藥,透過我們的面板滲透的。”
“為何?”
薛佳麗和任冰不解。
顧靖澤快速分析一番,“現在是冬天,衣服穿了好幾件,想滲透幾件衣服顯然不太現實,從面板滲透更符合實際。”
“咱們的手或多或少會觸碰到座位,從手滲透到身體,這也是小雅坐在我身上沒有碰到座位也中毒了,是因為我用手給她搓手捂手了。”
“今夏和姜莉沒中毒,那是因為她倆的座位用溼巾擦過幾次。”
聽完顧靖澤的分析,大家豁然開朗。
“媽的,太可惡了!”
“好陰險!”
“確實讓人防不勝防!”
顧靖澤嘖的一聲,搖搖頭冷笑。
“百密一疏!”
“無論咱們多小心,依然中招了!”
姜莉環顧四周,看到有人匆匆趕來,但看不清來人。
會場燈光都聚集在舞臺上,臺下幾乎看不清。
因為她不知道過來的是不是自己人。
“先生,有人過來了。”
顧靖澤抬眼環顧,除了左邊有人過來,右邊也有人快速趕來。
“注意,可能是自己人,可能是復生會的人。”
“明白!”
“先生,那我們呢,我們全身麻勁感覺無法動彈。”
任冰望了眼旁邊,急忙問顧靖澤。
“沒有辦法。”顧靖澤搖頭,“麻藥只能等時間,讓麻勁慢慢消失。”
“不行,那這樣我們就成了累贅。”
“是!”
薛佳麗點頭,“我們不能連累先生。”
說著試圖站起來,可無論怎麼努力都站不起來。
“狼王,您給我扎幾刀,刺激我一下。”
任冰央求姜莉給他幾刀,好刺激麻勁重回戰鬥。
“不可!”
顧靖澤當即制止,“麻藥狀態下是感覺不到疼痛的,這麼做完全徒勞無功。”
“啊?”
“那怎麼辦?”
任冰和薛佳麗無奈又著急的問。
“鎮定!”
“等影狼衛過來再說。”
顧靖澤一錘定音的說道,瞄了眼走過來的人,又把目光放到了舞臺和舞臺的正上空。
面對如此窘境,顧靖澤依然從容不迫。
這股從容源於上百次的戰鬥,源於對自身的信心。
雖然自己身上有麻勁,但自己的身體素質遠超任冰和薛佳麗。
任冰和薛佳麗已經麻的動彈不得,而他還能活動四肢,還能握拳。
顧靖澤相信只要給自己一點點時間,麻藥就不會對自己有影響。
眼下最關鍵的是如何防止復生會的人開冷槍。
相比之前臺下的氛圍,現在安靜了很多。
因為中獎名額公佈了,那些興奮的期待的觀眾都坐了下來。
旁邊沒人站著擋著,自己六人就會徹底暴露在對方視線內。
這個時間點,就是最好的出手機會。
開始不出手,第一是想麻痺自己讓自己放鬆警惕,其次是沒有必殺把握。
而現在不一樣了。
一方面自己這邊中了麻藥,另一方面狙擊視野極好。
“姜莉,小心對方狙擊手!”
顧靖澤提醒姜莉,然後又呼叫雷俊豪。
“雷俊豪,他們的狙擊位,你都清楚嗎?”
“我感覺他們很快會行動。”
“我們幾個一定暴露在他們的視線內,想辦法把他們的狙擊手解決掉!”
“收到收到!”
雷俊豪很清楚顧靖澤說的點,剛才姜莉呼叫他時,他就吩咐過讓影狼衛盯死對方的人。
而他本人也是離開了後臺,正在往顧靖澤的位置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