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迪抱著哈佩斯,哭得死去活來。
兩人從相識到相愛一路走來,四十幾年,儘管因為工作時常不在一起,但感情卻從來沒打折扣。
如今哈佩斯遭遇一連串打擊,讓布雷迪也深抱愧疚。
第二次競選國家元首失敗,被氣到昏迷搶救,接著被爆出肺癌晚期。
這幾天好不容易穩定了心情,就在兩小時前,因為一段影片怒火攻心,吐血搶救。
搶救了兩個多小時依然無法從死神手裡搶過來。
“嗚......斯!”
“老婆,你醒醒,我是布雷迪啊,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
“這輩子,我都沒有好好陪過你,只要你醒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哪怕是離開布雷迪家族,我也願意!”
“老婆......斯嗚......”
“老婆你醒醒好不好?”
布雷迪抽泣著嗚咽著,潮溼的淚水地滑落臉頰,在乾燥的面板上留下一道曲折。
他坐在床上抱著哈佩斯一次次痛哭,啜泣變成持續不斷的低聲哭泣。
淚水不斷滑落,他仰起頭試圖阻止眼淚,卻難掩悲痛之情。
眼睛緊閉,咬著自己的拳頭,想竭力制止哭泣,最後失聲痛哭。
“嗚!”
“老婆!”
“我對不起你!”
“我布雷迪對不起你啊!”
“斯......嗚!”
哭到喉嚨沙啞。
布雷迪似乎想起了罪魁禍首,眼神裡陡然湧現出無窮無盡的殺意。
“顧靖澤!”
“是你!”
“是你,害死了我老婆!”
“這輩子,我與你不死不休!”
布雷迪仰天怒吼,猶如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無法控制的咆哮起來。
“老婆,你放心,我會為你報仇的!”
“不惜一切代價!”
“即使搭上我的命!”
布雷迪咬牙切齒的說著,然後輕輕放下哈佩斯,幫她蓋好。
人死不能復生。
他知道自己老婆已經死了。
或許,仇恨是使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在床邊呆呆的看著哈佩斯接近半小時之後,布雷迪忍住悲傷,打通了威爾遜的電話。
“喂,是我。”
布雷迪的語氣平靜的讓人害怕。
威爾遜是布雷迪家族長老,對他非常瞭解,聽到這麼低沉的聲音,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族長,出什麼事了?”
威爾遜戰戰兢兢的問。
“哈佩斯死了。”
“什......什麼?”
威爾遜傻傻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
“族......族長,您說的是真的?”
布雷迪沒有回答他,依然平靜無比的開口道:“集合所有力量,我要為她報仇!”
“這?”
“是!”
威爾遜停頓了半秒,立即回答是。
他知道出現這個情況,無論自己怎麼勸說都不會有用,乾脆同意。
“族長,那院長的後事?”
“辦完後事,再對顧靖澤出手,你們去準備人手!”
“這次我親自去,勢必讓顧靖澤血債血償!”
“顧靖澤和他家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著說著,布雷迪的情緒上來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恨意與殺意。
“我明白!”
威爾遜應了聲結束通話,雙手死死的握成拳頭,指甲陷入手心。
當天晚上。
哈佩斯去世的訊息在美國傳開。
很多人認為是哈佩斯受不了打擊,犯了心臟病去世的。
也有很多人認為哈佩斯是自殺的。
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
布雷迪原本不想對外公開死因,實在受不了外界對哈佩斯的侮辱,於是公開了死因。
至此打消了外界的各種猜測。
三日後,哈佩斯喪禮完成。
國內高層領導幾乎全部參加喪禮,表示對這位參議院院長的尊敬和送別。
......
這天下午。
布雷迪召開了家族會議。
會議內容很簡單,如何對付顧靖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