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弟弟這個正經的梁家少爺被季清澈一個季家的養子打斷了骨頭,梁家卻沒報警把季清澈抓起來呢?
就是因為季清澈手中有她弟弟的把柄。
她弟弟和季清澈同齡,卻已經特別愛玩,還愛玩那種不正經的東西。
她弟弟參加了一個朋友組的局,一大群人住在一間大屋子裡裡,十幾個男男女女,全都不穿衣服,濫醉狂歡。
結果,被季清澈拍下來了。
如果他們家敢報警,季清澈就會把影片公佈出去。
雖然,十幾個人做那種事都是自願的,捅到警察那裡去倒是沒什麼,不會受到多麼嚴厲的懲罰,可是,如果被梁家的親朋好友或者商業夥伴知道,梁家的臉就沒處放了。
而且,還會影響他弟弟以後的婚事。
被人知道他弟弟行事這麼荒唐,哪位好人家的姑娘還願意嫁給她弟弟?
沒辦法,她弟弟被季清澈打斷了骨頭也只能投鼠忌器,沒辦法報復季清澈。
當然,她也沒讓季清澈好過。
她利用她和季清清的關係,慫恿季清清狠狠教訓了季清澈,還拜託季清清把她弟弟的影片要到手。
可是,季清澈骨頭太硬了,被打暈過去,在院子裡跪了一宿,硬是沒把影片交給季清清。
她今晚陪季清清出來喝酒,也是想讓季清清再幫她想想辦法,無論如何都要把影片拿到手。
不然,影片就像是懸在她弟弟和梁家頭頂的刀,讓他們一家都心中不寧。
可是,來了之後,季清清只是喝酒一句話不說,她軟磨硬泡,季清清也沒和她說一句話。
直到喝醉了,她才瘋瘋癲癲的一直喊著季清澈的名字。
她順水推舟,把季清澈喊了過來,也是想趁機看看有沒有機會能把影片拿到手。
結果,她又是被灌酒又是被潑酒,氣的把影片的事給忘了。
現在,被季清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才又重新想起了影片的事。
想到季清澈手裡還捏著她弟弟的影片,她一下子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啞了聲,不再提報警的事。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氣憤說:“季清澈,你到底想怎樣?
你要怎麼樣才肯把我弟弟的影片還給我?”
唐承安看了看身邊的唐無憂:“你是不是很愛財?”
唐無憂:“......你怎麼知道?”
他倒是沒有類似於不好意思之類的感覺。
他就是愛財,不怕別人說!
他只是好奇唐承安是怎麼知道的。
唐承安說:“寧哥說的。”
“哦,”唐無憂坦然承認,“寧哥說的沒錯,我就是愛財,再說得通俗易懂一些,我喜歡賺錢!賺很多很多錢!”
“嗯,明白了,”唐承安看向梁真真,“給錢吧,不多,就......五百萬吧。”
他指了指身邊的唐無憂:“給他打五百萬,影片我就還給你。”
“給我?”唐無憂疑惑,“為什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