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澤不想在家裡殺人,所以打上白幽靈之後,立即讓高勝他們帶去高爾夫球場。
當他到達高爾夫球場時,已經接近凌晨。
某休息室內。
白幽靈渾身被鐵鏈鎖住,雙腳還被戴上腳銬。
整個右臂被顧靖澤一劍砍下,胸口被一劍刺穿,戰鬥力當場喪失七八成。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影狼衛死死按住押到這裡。
此刻的他,早已沒了剛才的霸氣和囂張。
但他並沒昏迷和妥協,扯著嗓子嘶吼著掙扎著,甚至威脅影狼衛讓他們放了自己。
“放了我!”
“王八蛋!”
“一群手下敗將,你們敢鎖我?”
“混蛋!”
“啊!”
“唰唰唰!”
白幽靈憤怒掙扎,扯著鐵鏈唰唰作響。
高勝直接走上去,對著他的臉頰邦邦兩個耳光掄上去。
“閉嘴!”
“喊破喉嚨也沒用!”
“先生說了,你的死他說了算。”
“哼!”
“你想殺先生,還差得遠呢!”
高勝不屑的白眼,“我是真想不通,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潛入先生家裡去殺他。”
“上帝給的勇氣?”
“哈哈哈!”
“哈哈哈!”
在場的人紛紛爆笑。
“你敢打我?”
白幽靈對高勝的嘲諷充耳不聞,死死瞪著高勝,眼裡幾乎要噴出火焰。
“啊!”
扯開血盆大口衝著高勝怒吼。
“啪!”
“啪!”
高勝反手又是兩個嘴巴子抽下去。
“吼什麼吼!”
“給你臉了!”
高勝完全不慣著他。
但凡來殺顧靖澤的人,都死有餘辜。
如果不是先生要自己處理,他早就對白幽靈痛下殺手了。
“先生。”
“先生,來了。”
這時候,顧靖澤推門進來。
影狼衛看到顧靖澤走入房間,恭敬地站起來喊他。
“嗯。”
“先生。”
高勝扭頭走過來喊顧靖澤。
“嗯。”
顧靖澤笑呵呵的看了看他,“老遠就聽到大喊聲,你在懲罰他?”
“嘿嘿。”
高勝抓了抓後腦勺傻笑,“倒也不是懲罰,手癢,抽了他幾個耳光。”
顧靖澤聞言,朝白幽靈瞥了眼,嘴角勾出一抹乾笑。
“打得好。”
“還要不要打了?”
顧靖澤拍拍高勝肩膀問。
“不用了,先生來了,自然是先生親手處理。”高勝很是識趣。
“好。”
顧靖澤走向白幽靈。
白幽靈見顧靖澤朝自己走來,心裡壓力劇增,緊張到幾乎窒息。
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即使剛在與顧靖澤大戰,被寶劍貫穿胸口的那一剎都未曾有過。
可現在偏偏就一下子無中生有了。
“你覺得還能殺我?”
顧靖澤嗤笑的開口,“失去右手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那強大的自愈能力呢,傷口怎麼還在出血?”
“你不是說死的一定是我,說什麼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人攔得住你?”
“現在呢?”
“階下囚一個。”
顧靖澤話裡話外盡是對白幽靈的嘲諷。
“黑無常、毒液和你的手下都死了,馬上就輪到你了。”
“他們想你了,希望你跟他們一起團聚。”
“哦,對了,還有你在北極的同伴,把你們研究出來的博士。”
“不著急,等殺了你,很快就輪到他們。”
顧靖澤招手影狼衛,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影狼衛匆匆離開。
“你......”
白幽靈從震驚中緩過來,像瘋狗一樣大叫,“你做夢,就算我死了,他們同樣會殺了你!”
“你永遠不知道他們的恐怖!”
“還有你們。”白幽靈看著在場的其他人,眼裡充滿憤恨與殺意,“你們都不夠他們殺的。”
“我勸你最好放了我,我給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