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銳的目光剜在百里隨冰臉上,“你敢碰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聽到了沒?一輩子!”
她的目光如尖銳的刀鋒一樣鋒銳,惡狠狠的砍在百里隨冰的臉上。
百里隨冰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他真敢碰她,那他就是她一輩子的仇人,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如果他和唐夜溪之間的關係真的走到了那種地步,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好,我知道了,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他下意識看過去。
隨著房門撞在牆上的巨響,顧時暮大步走進來。
顧時暮?
百里隨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猛的站起身:“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顧時暮冷冷瞥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快步走到唐夜溪身邊。
唐夜溪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以為自己太難受,眼前出現幻覺了。
顧時暮?
顧時暮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不是去鄰市出差了嗎?
“清場!”顧時暮眼睛盯著唐夜溪,冷冷吐出兩個字。
“是,少爺!”跟在他身後的顧秋雨和顧驚雷幾人立刻朝百里隨冰和硯文走過去。
很快,雙方打在一起。
百里隨冰和硯文戰鬥力都很強悍,只可惜,他們人少。
顧秋雨幾個人不和他們單打獨鬥,而是一窩蜂上去了,群毆。
很快,百里隨冰和硯文被打暈過去,拖出門外。
唐夜溪目光復雜的看著暈過去的百里隨冰,抓住顧時暮的衣角:“別、別傷害他......”
顧時暮看她一眼,“沒有我的命令,秋雨他們不會對他做什麼。”
“嗯......”唐夜溪難受的聲音都在發顫:“他、他剛剛改變主意了......肯定是寒哥說服了他......我恨他對我做這種事,可他是寒哥唯一的弟弟......”
“我明白你的意思,”顧時暮說:“先不說別人,先說你,你現在感覺怎樣?”
唐夜溪搖頭:“感覺......很、很不好......”
她痛苦的咬住嘴唇,痛苦的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溼透了,渾身都在打顫。
顧時暮擰眉:“你被他餵了那種藥?”
唐夜溪費力的點頭。
“他想強迫你?”顧時暮眼中閃過凜冽的殺氣。
唐夜溪點頭又搖頭:“他改主意了......他答應了不碰我,還問他手下要解藥......他沒碰我......沒有......”
“解藥呢?”顧時暮問。
唐夜溪搖頭。
“秋雨!”顧時暮揚聲。
“少爺!”顧秋雨應聲而入。
“讓素問過來,”顧時暮說:“還有,把那兩個敗類潑醒,問他們要解藥!”
“是,少爺!”顧秋雨領命而去。
幾分鐘後,他又快步回來:“少爺,確定過了,少夫人中的藥......沒有解藥。”
顧時暮目光一沉,唇角抿了下,點頭:“我知道了,出去,把門看好。”
“是!少爺!”顧秋雨彎腰行禮後,退了出去。
顧時暮看向唐夜溪:“你聽到了?沒有解藥。”
“麻、麻煩你......”唐夜溪申吟說:“請、請你扶我去浴室......我、我聽說,泡冷水澡可、可以......”
“以前那種劣質的藥可以,”顧時暮說:“現在新型的藥,冷水澡起不了多少作用......”
“那怎麼辦?”唐夜溪幾乎哭出來,她攥住顧時暮的衣角:“你、你見到小初和小次了沒?他們、他們怎麼樣?”
“他們沒事,”顧時暮抬手輕輕碰了碰她紅的幾乎滴下血來的臉頰,“以你現在的狀況,泡上一天一夜的冷水澡,藥勁也未必過去......”
“那怎麼辦?”唐夜溪難受的身體幾乎是在抽搐,聲音發抖:“小初和小次見不到我,會、會著急的......”
“也不是沒有辦法......”顧時暮目光幽深的看著她:“我們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
唐夜溪直愣愣的看著他,藥物強大的藥勁讓她整個人都是迷糊的,大腦已經停止了轉動,聽不出顧時暮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