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找到了。”保鏢從柳白桃的臥室裡,拿出一枚玉牌來。
“那是我的,你還給我!”柳白桃睚眥欲裂,朝保鏢撲過去。
保鏢躲開她,走到司徒謹言面前,把玉牌交給了司徒謹言。
“大哥,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柳白桃衝到司徒謹言面前,痛哭流涕。
司徒謹言看都沒看他,對司徒明露說:“我們走吧。”
“好的,大哥。”司徒明露特別開心。
拿回了玉牌,柳白桃就和他們家一點關係都沒了,以後,她再也不用面對柳白桃那張虛偽的臉了!
她是她爸媽的親生女兒,柳白桃只是他們家的養女,他們家把柳白桃養大已經是莫大的恩情,可是柳白桃不但不感恩,還總是和她攀比。
柳白桃憑什麼和她攀比?
原本她是他們家唯一的女孩兒,因為柳白桃的存在,他們家多養了一個孩子,她還沒嫌棄柳白桃呢,柳白桃卻處處針對她,成天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動不動就委委屈屈的看著她,就好像她欺負了她似的。
她煩透柳白桃了。
現在好了,柳白桃被他們家逐出家門了,以後她再也不用看到柳白桃那張討厭的臉了。
真是太好了!
她歡天喜地的和司徒謹言一起離開了,柳白桃想追,被司徒家的保鏢攔住。
等司徒謹言兄妹倆上車離開後,司徒家的保鏢才離開。
柳白桃追出去的時候,司徒謹言早已不見人影。
她心慌意亂,失魂落魄的回到她和沙鴻飛住的公寓。
公寓門口放了一個行李箱,一個揹包,都是她的。
她意識到什麼,心裡更慌了,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敲門。
她敲了許久,門都沒開,門上透氣的小窗戶,被沙鴻飛從裡面拉開了。
隔著小窗戶上的鐵絲網,沙鴻飛冷冷的看著她。
“鴻飛,你這是幹什麼?”她抑制著心中的慌亂,勉強的衝沙鴻飛扯了扯嘴角,“鴻飛,我沒帶鑰匙,你幫我把門開啟。”
“這個房子,是我租的,租房合同上籤的是我的名字,”沙鴻飛冷冷地看著她說:“你不是想嫁給松正初嗎?你去嫁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躲在臥室裡聽到柳白桃對司徒謹言說的那些話時,他一顆心難受的像是在被鋼刀戳攪。
因為和柳白桃私奔,他犧牲了太多。
他們沙家,家世不及松家和司徒家,他帶著松正初的未婚妻私奔,他爺爺擔心松家報復他們沙家,對外宣佈分家,把他們一家從沙家分了出來。
他父親是他爺爺的長子,原本是板上釘釘的沙家繼承人。
可就因為他和柳白桃私奔,他的父親失去了沙家繼承人的身份。
他的銀行賬戶被凍結之後,他偷偷給他媽打電話,問他媽要錢,他媽在電話裡哭著把他罵了一頓,說他不忠不孝,狼心狗肺,就當沒生過他這個兒子。
他聽得出來,他媽哭得很傷心。
那時,他就有些後悔了。
他覺得,他有些衝動了,為了他自己的愛情,讓他爸失去了繼承人的身份,讓他媽受了委屈。
可那時他只是有一絲絲的後悔而已,他覺得,真愛無罪。
松家和司徒家勢力龐大,如果他不帶著柳白桃私奔,柳白桃就只能嫁給松正初那個殘廢。
柳白桃的後半生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