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好聞的薄荷香。
這種香氣對唐夜溪來說已經很熟悉了。
嗅到他身上的氣息,她會覺得安定、踏實。
不知何時,在她心底深處,顧時暮已經是個強大的保護者,有他在,她和她的兒子們就是安全的。
被他壓在身下,她沒有被輕薄的感覺,只是覺得羞澀。
她信任他。
她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他這樣對她,絕不是因為瞧不起她、玩弄她,而是因為......
因為什麼呢?
正常的生理需要?
聽書上說,這方面的事,男人比女人更熱衷。
可顧時暮很潔身自好,身邊的助理保鏢都是男的,據說,他辦公室所在的那一層,清一色的男人,一個女性職工都沒有。
他過的是清心寡慾,和尚一樣的生活。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在這方面總是有需求的。
或許......此刻他需要......那什麼,而剛好,她是他領了結婚證的妻子。
雖然她曾說過,她希望他們兩個只做名義上的夫妻,不盡夫妻義務,但是......因為上次的意外,他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
既然如此,她曾說過的兩人之間只做契約夫妻,不盡夫妻義務大概不做數了......
是她先把顧時暮拉下水,而且,他們不但有結婚證,顧時暮還說要和她舉行婚禮,既然如此,他們和正常的夫妻沒什麼區別了。
那麼......他們之間發生點什麼,也是順理成章的吧?
只是......只是地點不對!
她雙手抵著顧時暮的胸膛,紅著臉顫聲說:“總之......總之當著孩子的面,肯定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