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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要我怎麼選

說的什麼胡話,怎麼了我就成了你的人了。

臉上好熱呀,快要熟了似的那麼熱。

這個二二,最近怎麼老說這種讓我臉紅心跳的話,弄得人家心裡亂糟糟的。

還有我,怎麼歲數越見長,臉皮還越薄了呢。不過是無意之中的玩笑話,怎麼就受不了了呢。

他是開玩笑逗我玩兒的吧。

如果不是,怎麼辦?

如果不是開玩笑,那樣的話,感覺也沒有那麼差。

有點不明真相的小歡喜怎麼辦!

完了,現在我的明顯定力不足了,這可怎麼好啊。

“師兄叫我去實驗室呢,你自己去吃飯吧。”

哼,我還不去了呢,誰叫他不把話說明白來著。

“別呀,好小乖,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好不好。在醫院住了這麼些天,這不讓吃那不讓碰的,嘴裡差點淡出個鳥。這好容易出院了,總得讓我慶祝一下吧。”

慶祝個毛線,饞就說饞得了。真的只為慶祝,放十持鞭炮多好呢,驚天動地,滿城歡喜。

“慶祝二二出院,慶祝二二痊癒出院,慶祝,慶祝!”我敷衍的叫著口號,像個傻子似的將右手舉過頭頂揮舞。

明知道他看不見,仍然揮舞得格外賣力。

看,說話就得用這種方式,多麼直球!

秦徹像沒聽見我說話似的,繼續在那碎碎念,“而且小乖你一直沒有來看我,我可傷心了,每天就盯著門口,盼著你來。”越說越難過似的,聲音裡彷彿帶著幾分哽咽,“我傷的那麼重,差點就看不著你了知道不。我昏著的時候一直在做夢,哭了好幾次呢。”

你昏迷就好好昏迷,哭個什麼勁兒。

你說哭就哭,總得有點證據吧,不能你說什麼是什麼。

但凡守在你門外的那段時間,有人說半句你流淚了,我都不能不信你。

再說你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能不能不老拿哭說事兒,多丟份兒。

“還哭了?說說,為什麼哭?”我饒有興致的問他。

秦徹吸吸鼻子,“說起來還挺奇怪的,那幾天我一直在做一個特別特別真實的夢。你是一隻鳥,我是一條龍,好像是天贈的婚約,正準備龍鳳呈祥呢,你被帶到很遠的地方去了,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

於是,我一直找,一直找,鞋磨掉底我就用腳底板走。你可不知道,腳心踏在滾燙的黃沙上時有多痛。也不會知道,漫天遍地無邊無際的沙漠荒野怎麼都走不到盡頭,那種又熱又餓又絕望多難受。”

“難受哭的?”

“不,想你想哭的。見不著人,也沒有任何的音信,我擔心得要死,生怕你再也不回來。每天每天的想,想的心臟疼,就哭了。”

我:......剛還琢磨直球好,他這就用上了。

話說心有靈犀這種事情,不會神奇到如此地步吧。

作為一名身高一八七以上的桀驁小狼狗,不該走純情學生風,挺不可信的。

奇怪的是他說的話,讓我若有所思。

我想起我在昏迷時做的夢,還有右肩上那隻莫名其妙出現過一次的鸞鳥,莫名相信秦徹的話。

我沒有和他說過我的夢,他自然也不可能臆造出和我夢境相同的場景,這肯定和心有靈犀什麼的無關。

唯一的答案,只能是他真的做了那個有關一隻鳥和一條龍的夢。

或許冥冥之中,我和他不只此生相遇相識,而是前世今生的際遇。

想到夢裡那個帥得晃人眼睛的白袍男子,心底驀然軟得像一泓春水。

“我去過的,去了三次。你病房外邊站了一圈黑衣人,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當然你也看不到我。不過,我有祈禱你快快好起來。”

秦太太也是個狠人,一邊暗中對我下手,用盡卑劣手段,一邊不動聲色的控制著兒子,從根本上杜絕我與他見面。

為了斷絕我和秦徹的來往,她可謂是葷素不忌、無所不為,偏手段那麼不入流,挺丟精明強幹和沉穩煉達的氣質。

記得有人說過,每個人都至少擁有兩副面孔,一副在人前:高貴典雅、溫文有禮,一副在人後:卑鄙無恥、下流骯髒。

我眼中的秦太太,應該屬於後一種。

她以為她可以掌握世界,可惜的是她並不明白,越挫越勇這四個字,意義是極其深刻的。

我沒有想要告她的狀,只是要秦徹知道,我是惦記他的,沒有把他扔在醫院問也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