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證的人物,這麼說不算吹牛。
我無奈的向後靠在椅子上,凝視著他的眼睛問他,“說吧,你想怎麼著。”
他立馬來了精神,眸子瞪的又大又圓,萬千星辰瞬間升起,“中午咱倆去嗦粉兒,晚上我有個小範圍的聚會,都是特別好的朋友,你和我一起去唄,我把你正式介紹給他們。”
我回憶了下那天看到的場景,深覺無趣,堅定的拒絕他,“不去,沒有時間。”
他急得像小猴子一樣抓耳撓腮,推著我的胳膊央求,“用不了多少時間,坐一會兒就行。我保證,只要你想離開,我立馬送你回來,一秒鐘都不帶耽擱的,還不行嗎?”
“不去,不去。那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去了也沒有意思,不如刷題呢。”
“去吧,算我求你還不成嗎?阿誠也去,你不是誰也不認識呀。”
我堅持不去,他堅持要帶我去,爭來爭去,五分鐘過去了。
時間就是生命啊,哪受得了這樣浪費。
我被氣得不行,憤怒的推拉開他的腦袋,拿起書本塞在書包裡,不滿的斜眼看他,“秦太太找我的事情你沒忘吧,那種場合共同出現的都是男女朋友,我和你充其量是發小,過去幹嘛?難不成你還真想讓你媽媽再給我甩一次支票啊。”
我發誓,說這些話的用意就是字面的意思,沒有深想,也沒有別的更深層次的用意。
可顯然秦徹想歪了。
他幽幽的看著我足有三十秒,倏地笑了。
那一刻,彷彿冰雪融化、大地回春,魅力四射。
我有些受不了他那樣熱切的注視,移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