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一半,卻是咚的一聲,她整個身體驀得倒飛,怦然摔倒。
齊鳶痛呼,面色變得扭曲,“你竟然踢我?誰給你的膽子,敢這般囂張!”
“到底是誰囂張!”邱妍收腳,“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為所欲為,囂張,需要資本!”
她明明不想搭理齊鳶,是這女人自己作死。
圍欄姑娘一臉崇拜看著邱妍,“小公子這身手,好生迷人。”
她眨巴著星星眼,忘了方才不快,一心只在邱妍身上。
二樓的動靜,當然也引來了店小二和酒樓掌櫃的注意。
他們互看,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
上面打鬥之人,一看皆身份不凡,而他們做生意的,得罪哪家都不可行。
是以,他們先靜心觀察,再行勸架。
身側婢女氣呼呼看著邱妍,剛欲上前扶起齊鳶。
然後,又是砰的一聲,
該婢女直接被白露給踹的,撞到了身後的窗子上,疼的她半天起不了身。
白露早就看這婢女百般不順眼了,這一腳下去,可是卯足了全力,只疼的那婢女,哭爹喊娘。
“你是不是女人,這下手,比男人還狠。”
圍欄處的姑娘心中暗暗叫好,“是比男人還狠,不過,對付你這種下賤婢女,我覺得,冷麵姐姐出手,太輕了。”
齊鳶起身,伸手就擊向邱妍面門:“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般對我!”
圍欄姑娘驚了一跳,她雙掌冒汗,一顆心猛然懸起,“小公子,小心!”
然而,她的擔憂是多餘的。
齊鳶人還未近前,就被白露再次一腳,給踢到了前胸。
她閃身反抗,和白露迅猛對招,但幾招下去,她被白露直接踩在腳下。
“敢侮辱我家主子,你活膩了!”
樓上的打鬥,愣是引得眾食客屏息凝神,紛紛將目光看向了邱妍等人。
齊鳶身心再一次受到了天大恥辱。
聽到白露所言,她諷刺道:
“看你這盛氣凌人的氣質,還以為是個將門之後,不想,卻是個卑賤侍女。”
她渾身抽痛的緊,但內心的憤怒,遠比身上的疼痛要強烈萬分。
白露緊著雙拳,用力扭動單腳,直痛的齊鳶,忘記了呼吸,只一個勁兒抽著冷氣。
她怒視邱妍: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樣對我!”
邱妍滿眼不屑,正眼沒給齊鳶一個,“你是誰?一個蠢女人罷了,給我做侍女,都不配。”
緊隨,她看向了白露,“給她點顏色看看。”
白露頷首,很贊同邱妍的話:“蠢女人,我家主子,根本就不屑搭理你。”
圍欄處的姑娘聽到白露口中的主子二字,彎了彎她那迷人的小酒窩,“還以為他們是一對呢,沒想到,是主僕。”
她一臉看好戲的神情,正對上齊鳶眉眼,還得意的朝她吐了吐舌。
誰讓這女人平日裡,總跟她過不去的。
齊鳶惡狠狠瞪了那姑娘一眼,她掙扎扭動著身體,用力忽閃右臂,打向了白露腳踝,但就在這時,忽覺掌間一痛,
她右手指尖,被白露狠狠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