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是哪裡不舒服?”
姜柳沒想到邱妍會來,心想著總算有人幫她了。
她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指著湯弈,向邱妍控訴,“他要拆了我的鋪子,邱妍,他要拆了我的鋪子,我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成衣鋪。”
邱妍看著姜柳這委屈的樣子,真心替她抱不平。
她看向湯弈,平靜問道:
“湯大人,這成衣鋪店契可在你的名下?”
湯弈面色難看幾分,被邱妍一句話問的,沒了底氣,“我們夫妻一體,夫人的鋪子,自然也是我的鋪子。”
邱妍又道:“據我所知,這成衣鋪,是姜姐姐用自己嫁妝購買所得。自古以來,嫁妝都是女子私產,你無權干涉!”
姜柳點頭,“對,這鋪子是我的嫁妝,跟你沒關係。”
湯弈咬牙,這個邱妍,就是個攪事精。“姜柳,別忘了,我也給了你二百兩銀子!”
姜柳活了二十多年,在這一刻,她突然活明白了。
她自幼高傲,平生也就向湯弈討過一次銀錢。
因腹部疼痛,她面色慘白如紙,“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拿人手短。”
湯弈頓覺,姜柳曲解了他的意思,忙解釋道:“姜柳,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姜柳正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湯弈隻言片語。
湯弈跟姜柳說不通,又轉身看向了邱妍,
“邱妍,你莫要曲解本官意思,本官只是不想讓自家夫人從商。還有,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私事,與你何干?都是因為你,姜柳才開始從商,還請邱姑娘往後,遠離我家夫人!”
他認為,邱妍就是罪魁禍首。
姜柳聽湯弈這麼說,她冷笑一聲,“湯大人,心虛了?邱妍是我閨中密友,我們之間的關係,非你能比。”
邱妍是為她打抱不平,她不該被湯弈這般言語。
還有,這鋪子是她自己要開的,她心甘情願,並非邱妍慫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