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甜約蔣優一起去看伴娘禮服的款式,算報答嚴所為。
走出辦公室,剛到會議室門口,姜思甜就被裡面衝出來的男人抓住手。
男人跪下,擋住姜思甜的路,哭著說道:“心心!爸爸終於找到你了!你這次一定要幫爸爸!爸爸就靠你了!”
她的爸爸姜政,竟然出現在會議室裡,現在哭的老淚縱橫抓著他的手喊救命:“你弟弟在外面被別人欺負了,他現在在醫院裡繼續要錢救命,你幫幫爸爸,求求你救救你弟弟!”
“他是我們姜家唯一的獨苗呀,要是有了閃失,我們姜家就絕後了呀。”
姜思甜環視一圈,會議室裡的人是廖潔手下,再看現在許多人都放下手上的工作,圍在這裡看熱鬧。
“他是姜總的爸爸?天吶,姜總對她爸爸這麼壞嗎?她爸爸都給她跪下了,她都無動於衷。”
“好冷血哦,這種人怎麼配當我們的老闆娘?以後她會怎麼對我們?”
他們說話根本就沒避著人,姜政見輿論風向都在自己這邊,哭得更傷心了,試圖道德綁架姜思甜:“心心,是爸爸對不起你和你媽媽,但是辰辰沒有錯,孩子是無辜的,他也是你的弟弟,你救救他,爸爸求求你。”
可惜姜思甜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善良的小女孩兒了,也不是看見爸爸就嚇得發抖的小可憐。
姜思甜立刻攙扶起來爸爸,關切地說道:“爸爸你先彆著急,辰辰是什麼情況,你仔細告訴我?”
“我……他在路上被小混混欺負,小混混把他打成重傷,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裡沒出來。”姜政說不出來,這個傷很特殊,只要他說,就能知道他是新聞的受害者,可是不說,那高額的治療費用又要怎麼辦?
“他在哪裡出事了?有沒有報警?對方怎麼賠錢?”姜思甜三連問,關心這個弟弟到無以復加,並且安慰爸爸:“爸爸,你別擔心,你把兇手的電話告訴我,我立刻叫人過去要賠償!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
“不用,那個人已經被警察抓了,他沒有錢,只能坐牢抵債……”姜政有苦難言,本來這件事可以大作文章,好好訛對方一筆,可誰知對方名下什麼財產都沒有,根本就是個亡命徒。
“他該不會就是那個喝醉了,主動找混混麻煩,被混混剝皮的人吧?我還以為那是同名同姓,不敢相信竟然是同一個人。”
姜思甜很驚訝,發現真相的心痛,抓著姜政追問:“爸爸,我弟弟在學校和同學打架,被警察立案偵查,他們現在在找一個叫姜思辰的始作俑者,要給他定教唆未成年犯罪的罪名,會不會就是我這個好弟弟吧?!”
警局立案是事實,找姜思辰也不假,不過判的罪名沒有這麼嚴重,只要姜政心裡沒有鬼,完全可以反口不認。
但是偏偏他心裡有鬼,不敢承認就是同一個人,怕兒子犯法被別人知道。
姜思甜一副受傷的模樣,退後兩步指著姜政說:“爸爸,你沒和我媽離婚就生了兩個私生子,你說孩子沒罪我認了,為什麼你要指使你的兒子去害我媽媽的兒子?!那也是我的弟弟呀?!”
“我現在誰都不能幫,不然我對不起養育我長大的繼父!”
姜政此時知道自己入了圈套,不再裝慈父,直接問:“你到底給不給錢?!你要是有良心,就快點賺錢給我,讓我去救你弟弟。”
“哼!他不是我弟弟,他是你和野女人無媒媾合生的野種,他是私生子,還敢憋著壞害我弟弟!我不會救他!”姜思甜也不裝了,嘴上在懟姜政,目光卻在看圍觀群眾,記下所有看熱鬧的人。
“你!好!”
姜政氣急敗壞:“我養你花了那麼多錢,你現在把錢還給我,我也不要你這個女兒了!”
“五百萬!我和你斷絕關係!”
“呵呵,爸爸你還真是法盲呀。”
姜思甜冷笑:“且不說你養我只花了三萬塊錢,就算你告到法院,我也沒有義務養小三的兒子,更何況他還是個成年人。”
“你可以去告我,除非你無家可歸沒有收入能力,否則法院不會判我掏錢的。”她弄了一個律師團,等的就是這一天。
“你就不怕你夫家知道了不要你,你這樣冷血的女人,就該和你媽一樣被男人趕出家門!”
姜政試圖用任輕舟威脅她,但姜思甜根本不怕:“我不怕,我有錢有事業,沒有他我照樣是京圈新貴,不愁沒男人要。”
她真不怕,她不是嫁入豪門,她自己有能力做豪門。
“不過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