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大樓搬家大功告成,姜思甜送出去的請帖也有了回應,有周觀棋的名氣坐鎮,京城權貴基本上都會到場。
那一晚群星璀璨,珠光寶氣。
許久未回國的周觀棋,特地從國外趕回來,參加這一盛會。
慄河山仍然帶著他淳樸的笑容,面對每一個來詢問他助農工作的客人,力求再為家鄉多做一點貢獻。
姜思甜作為宴會的主人,站在人群之中被大家包圍,尤其是之前她退出的名媛群,現在又紛紛要把她加回來。
“想不到幾年不見,姜小姐竟然為國家做出了這麼多的貢獻,著實是我等的榜樣。”
“姜小姐今天好漂亮,你的珠寶真閃亮。”
姜思甜接受著恭維,隔空對不遠處的文雅舉杯,道:“這都要歸功於我們的ceo文雅小姐,沒有她在國內主持大局,我也沒有那些閒時間在國外工作。”
這幾年,兩個人分工明確,在商圈裡早就是大家熟知的最佳拍檔,京圈創造神話的奇女子。
“這當然,兩位都是女中豪傑,令我們這些男人都感到汗顏。”對方依舊恭維著,不知不覺話題就轉到了八卦上。
“不知道這次姜小姐回國,對自己的終身大事有什麼規劃?還是說有什麼目標,回來以後要實現?”
“我有個弟弟也到了適婚年齡,不如你們認識一下?”
那人若有似無的看了周觀棋的方向一眼,姜思甜含笑:“暫時還沒有,這種事要靠緣分。”
紀叔叔和媽媽不來這種場合,她對外宣稱單身沒有關係。
文雅緩緩走過來,屏退上來攀談的人,低聲說道:“人好像沒來,看樣子今天不會來了。”
姜思甜胸有成竹的笑:“這幾年,咱們打了她好幾個巴掌,她來不來都沒關係,反正帖子我們也遞上去了。”
“不過,她倒是有些本事,當初任喬安女士有難,她第一個想跑,現在任女士毫髮無傷,她竟然也能在基金會待到現在。”姜思甜不禁對她有些佩服:“她輸在你手上這麼多次,還能明哲保身,看來手段也不少。”
她們在說自己的“舊仇人”,廖潔。
這些年“知己”勢如破竹的飛速發展,免不了要和基金會打對臺,每一次文雅都是狹路相逢勇者勝,而廖潔卻能牢牢把持住基金會的大權,令人意外。
不說任喬安女士,就是新上臺的任輕舟,也不應該能容忍她犯這麼多次錯誤,他對廖潔的重用有點過頭了。
集團裡也有人傳言,廖潔和任輕舟關係不簡單,但任輕舟有未婚妻在身邊擋著,沒人往男女關係上聯想。
但這也讓廖潔有恃無恐,暗地裡給文雅使過很多壞招:“這些年她沒少噁心我們,所有和喬安集團的業務基金會都要橫加阻攔,簡直就是爬在腳背上的蟑螂,噁心人。”
典型的弄不死你,就噁心你。
文雅毫不在意廖潔,蟑螂一腳踩不死,就當踩坑遊戲玩。
反而是比較在意姜思甜:“今天本來這個宴會廳有個重要的接待,‘r’酒店能這麼豪邁的推掉原有的接待,借給我們插隊用,你難道沒有什麼想法嗎?”
別人不知道,她最清楚,任輕舟。
姜思甜聳聳肩:“沒想法。”
兩個人打啞謎。
“你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文雅還是有點不相信:“這些年他在國內也是一個人,基本上娛樂活動都絕緣了,‘洗腳酒’那種荒唐的局,他也沒有再參加過,等你到這個份上,以前的恩怨就算了吧。”
任輕舟真的改了,大家都說他是為了未婚妻守身,但文雅一直不相信任輕舟會有未婚妻。
她敏銳的直覺,讓她感覺這件事沒完。
姜思甜打趣:“怎麼?想讓我趕緊結婚,怕我和你在公司鬧矛盾?”
文雅反應過來,笑著抬槓:“是啊,我和廖潔鬥了這麼久,一直沒有壓制性勝利,現在索性把你嫁過去,從根源上弄死她!”
所有人都知道,基金會是任輕舟的聘禮,一直拖離喬安集團個體存在,就是給以後的老闆娘留著當禮物。
“這些年你和任輕舟的生活我最清楚,在我看來就是浪費彼此的光陰。”文雅建議:“你不如考慮一下,如果你們還有感情,破鏡重圓,你也算是人財兩得。”
這樁生意,一本萬利。
姜思甜不知道在想什麼,目光看著宴會廳的俊男美女,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
文雅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