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爸爸就是個髒兮兮的清潔工,她就算不承認也是事實。”
姜思甜嚴重懷疑蘇詩顏有精神分裂,這麼緊跟時事,說明她和那位假“周舟”心有靈犀。
她把圖片給周舟看,只一眼周舟就看不下去了:“多大的能耐,看不起清潔工?現在就業環境這麼差,人家五險一金的時候,她還不見得能吃上四個菜呢。”
關於就業環境這個問題,偉大的資本家,任輕舟最有發言權。
“你寫詞的那些資料在宿舍嗎?”周舟突然問:“那個宿舍有兩個人都不安寧,海遙又常常出去玩,跑不見人,東西放在宿舍裡很危險。”
說起汪海遙,姜思甜就頭疼,上一學期就三天在學校,就是期末考試那三天,平時世界各地轉,就是不回國,就像她的名字一般,海上飄搖永不靠岸。
姜思甜才沒那麼笨:“我寫完就收拾了,根本不會放在宿舍裡。”
她明知道宿舍有蘇詩顏偷窺她,就不可能把重要的資料放在她眼前。
“真聰明。”周舟誇獎她,提議道:“不如你搬出來和我住,海遙不在宿舍,我擔心她們會欺負你。”
“相比之下,我更擔心那個假‘周舟’,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動靜,我總不能一直吊著蘇詩顏吧?”姜思甜更煩這個,假周舟說不定哪天又跑出來舉報她,想想就煩人。
周舟搖搖頭:“不要為這種人費心思,我們已經掌握了他和蘇詩顏的秘密,等著他露出馬腳就行了。”
現在除了這樣,還能怎麼辦呢?
所以姜思甜決定還是住在宿舍裡,義大利語學的差不多了,她又開始學德語學交際舞,只要是和社交有關的她都學一學。
尤其是交際舞,姜思甜差點踢廢了周舟一條腿,她總是很僵硬,可能是從小沒有受到過薰陶,感覺跳舞就是那種專業的舞者才能做的事,她這樣做,總是不倫不類。
所以當她再一次踩到周舟的腳,姜思甜也想放棄不跳了,可能她真的不適合這種事,還是老老實實幹活吧。
“怎麼不跳了?”周舟摟著她的腰又轉了兩圈,問道:“你的進步已經很大了,如果現在放棄,可能以後都跳不好了。”
“可是我好像對這種事很笨,總是學不好。”姜思甜沮喪:“學法文,只能記住紅酒的名字,卻記不住它的來歷,跳舞踩人比較在行。”
“這都是小事,等你暑假,我們去法國古堡裡住一段時間,我陪你喝紅酒,嚐嚐味道再記憶,肯定比現在快。”周舟卻覺得當陪練的活兒很有趣,笑著說:“法國街頭常常有舞會,到時候我們去多跳兩場,保證你什麼舞都會了。”
身臨其境,學語言也快。
“事實實在學不了,那我們就改變策略。”周舟笑著說:“等我們訂婚的時候不辦舞會,不喝紅酒,到沒人知道你不懂了。”
他這樣遷就,姜思甜心裡的糾結也突然解開了。
有他在,所有難題都不是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