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我就知道你出來不是上洗手間。”
姜思甜正想著,想不到尚揚灰緊跟而來,坐在她身邊問道:“是不是和舟哥有什麼矛盾?你可以和兄弟說說。”
見姜思甜不說話,尚揚又問:“是不是和羅溪芮有關?你放心,舟哥有自己的底線,不會幹那種舊情復燃的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李溪芮這次回來別有所圖,說不定就是知道周舟有了姜思甜,專門回來搶周舟。
“他們以前……關係很好嗎?”
儘管周舟已經解釋過羅溪芮的關係,姜思甜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或許在別人眼裡,他和羅溪芮還有在一起的可能。
尚揚是個直脾氣,也是姜思甜最熟悉的人,問他應該沒錯。
“哎……”
“說真的,我不太希望你問以前的事,可是我又擔心我不老實說,會引起你們之間的誤會。”尚揚長嘆一聲:“舟哥特地交代過我們,如果你問起,不要騙你。”
誰能懂他難處?
說也不對,不說好像也不對。
“那你就直接告訴我吧,省的被有心人故意帶偏,讓我和周舟之間心生間隙。”姜思甜笑的無所謂:“尚揚,這些人裡,我就只認識你,也只能相信你。”
其他人,她總有一些陌生,感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尚揚很長時間的沉默,大家都知道姜思甜和周舟在一起,是姜思甜高攀周舟,難聽話肯定也聽了不少,現在又出了一個羅溪芮,不多想都不行。
他實在不忍心,姜思甜一個女孩子無依無靠,混在他們這些富二代身邊,全靠周舟支撐。
“還記得咱們剛認識的時候,周舟告訴你,他的名字嗎?”尚揚笑著提醒:“那時候我立刻改口,還把你氣哭了。”
他就沒見過自尊心那麼強的女孩子,他嚇得不敢靠近,很長時間都不出現在她面前。
尚揚說:“羅溪芮是京城羅家的一個旁系女兒,羅家往上……是舟哥姐姐男朋友的親媽媽,你應該知道她姐姐沒有結婚。”
全國都知道,任喬安女士和男朋友戀愛長跑幾十年,兩個人從少年到中年,卻從來不提結婚的事。
但姜思甜更明白一些,那是任喬安女士的婆婆,任輕舟的親生奶奶。
周舟說過,那個奶奶並不是安分的人。
“那位羅老太太為人強勢功利,以前幹過很多令人不齒的事情,當年舟哥姐姐就是被這老太太拆散了,雖然後來兩個人複合,可能是兩個人不結婚刺激了她,所以挑選了許多羅溪芮這樣一個女孩兒來接近舟哥,想來個親上加親。”
討好了周舟,巨大的財富就盡在囊中,還可以跳過任喬安女士,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舟哥一直都知道她們的陰謀,就這麼冷眼看著這些跳樑小醜,但羅溪芮在這其中脫穎而出……”
尚揚一頓,又繼續說:“我毫不誇張的說,現在舟哥怎麼對你,當初就怎麼對羅溪芮,當年我們都以為羅家的計謀要成功了,但羅溪芮突然腦子抽風,一定要出國留學。”
說到這裡,尚揚頗有些嘲笑的意味:“也有可能是羅溪芮恃寵生嬌吧,她覺得舟哥一定會同意她的要求,所以不顧舟哥的警告,執意要出國留學。”
恃寵生嬌。
這個詞用的很好,就好像剛才周舟警告姜思甜的那樣,寬容起來沒有尺度,讓人以為他的底線永無邊際。
“那時候兩個人鬧得很不好,我們以為舟哥遲早會服軟,會出國找羅溪芮和好,卻不想突然火了一個蔣優和一首詞……”
然後周舟就去尋找蔣優,又順理成章的發現了姜思甜,兩個人一直相處到現在。
另一種說法,姜思甜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趁虛而入了。
尚揚透過月光,看著姜思甜單薄的肩膀,終是不忍心,勸她:“小嫂子,聽我一句勸,現在你內憂外患,不要和舟哥在這個時候發生間隙。”
姜思甜會錯了意:“謝謝你的勸,我知道自己的分量。”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忤逆他。”尚揚點明:“對舟哥來說,羅溪芮出國讀書,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私人飛機隨時待命,舟哥在當地有一座城堡,完全可以住在裡面陪羅瑞希讀書,遠距離戀愛都算不上。”
就連尚揚也覺得出國留學不是一件大事,所以兩個人的分開,才會記憶猶新:“但是舟哥就是不同意羅溪芮去,羅溪芮脾氣很大,在眾多朋友面前和他大吵了一架,甚至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