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與比干兩人,乃是殷商文臣集團的領軍人物。
商容是首相。
比干是亞相。
除了聞太師外,武將集團也曾經是有過領軍人物的。
只不過…
只不過,在鎮國武成王黃飛虎攜帶著家眷叛逃出朝歌的那一天起,他們武將們中便不再有什麼領軍人物了。
{那幫子文臣們可真是動作夠快的啊!}
{不僅腦子好使兒,心眼兒也多。}
{搶在我們前頭去敬獻衣服,這不是要把我們這些武將們給狠狠比下去嗎!}
當聽到商容和比干兩個已經早先一步去到聞太師那裡的訊息後,魔家四將中的老大魔禮青瞬間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當即什麼也不管,拿起自己的青鋒寶劍,直接就要往大殿外面走去。
{大哥,你幹嘛去啊?}
見他如此動作,老二魔禮海立即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側著身子,扯住對方的衣角,擋在魔禮青身前,阻止對方繼續往外走。
{我去追他們啊!}
{這若是讓首相商容和亞相比干搶在我們前頭敬獻衣服的話,我們這些武將們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我得趕緊去攔著他們一點兒。}
魔禮青不自覺的攥緊手中的青鋒寶劍,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做針線活這種東西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耐心和心細。
在耐心和心細這一塊兒,文臣到底還是要比武將們好上一些的。
同理。
從那幫子文臣手裡做出來的衣服,也肯定是比他們武將要好看上太多。
有了文臣的珠玉在前,他們這幫子武將可不得被比得連個渣渣都不剩了嗎。
輸了面子事小。
若是因為自己做得衣服比不上那幫子文臣而被聞太師責備的話,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唉…}
另一邊。
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老三魔禮壽滿是鬱悶的接連嘆了好幾聲氣。
{老大,你就別想著自己能攔住商容和比干。}
{他們兩個老早就已經走得沒影兒了。}
{搞不好現在人已經到了聞太師那裡。}
魔禮壽是親眼看著商容和比干離開的。
算算時間的話,他估摸著那兩人很有可能已經領著各自縫製好的衣服去到了聞太師的面前。
就是因為已經知道肯定追不上那兩人,所以啊,魔禮壽才將主意打在了自家老么魔禮紅身上。
魔禮壽的想法,也很是簡單。
他心想,既然手藝比不過那些文臣,最後總是要挨聞太師的罵的話,那還不如…
那還不如特意把老四和自己放在一起。
老四那個傢伙所做出來的衣服,簡直就是令人不忍直視,且糟糕的不得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想要不被傷害,就必須找到一個比自己更加差勁的人來當墊背的才行。
既然跟文臣們比不了。
可這若是把老四那傢伙所做的衣裳,與自己的放在一起做比較的話,以聞太師的暴躁脾氣,老四自然可以吸引對方大部分的火力。
當大部分的火力都被老四魔禮紅給吸走之後,魔禮壽自然可以從中混水摸魚,能夠少捱上一點罵。
{……}
另一邊。
當聽聞肯定是追不上容商和比干後,老大魔禮青也不再執著一些什麼了。
他懷抱著自己的青鋒寶劍,慢慢轉過身子,又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板凳上。
屁股挨著木板坐定後,魔禮青開始沉思起來。
他在心裡想著,自己到底該如何做,才能避免被聞太師罵呢?
可想了半天,魔禮青也沒有想到什麼比較好的辦法。
腦子裡沒有靈感,他便開始轉著頭,漫無目的在自己四周掃視起來。
稍後。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魔禮青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了老四魔禮紅身上。
{大哥,你…你看著俺幹什麼?}
{你的目光好詭異啊,把俺看得頭皮發麻。}
也許是因為魔禮青的目光太過尖銳的原因,老么魔禮紅被看得頭皮發麻。
他有些不堪其擾。
{………}
面對自家老弟的詢問,魔禮青抿著唇,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