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皇上龍顏大怒。
“滾出去!”楚承稷實在是不想再看見她,便厭惡地說。
德妃聞言馬不停蹄地便離開了。
與此同時,梁晚憶也在自己的廂房裡暗自神傷。
這時候,她的房門被敲響了,她回神,而後走過去開門。
是溫流。
“師兄有什麼事嗎?”
溫流笑著說:“我見你房中的燭火還亮著,便知道你還沒睡,要不要跟師兄出去走一走?”
現在太晚了,他不適合進入梁晚憶的廂房,於是便只能約她出去散步。
“好,師兄你等等,我拿件披風。”
“好。”溫流笑著應下。
不一會兒,溫流和梁晚憶便緩步走在了院子裡的十字路上。
溫流率先開口:“晚憶,你對楚禾,哦不,是皇上。你對皇上是什麼想法?”
梁晚憶露出了一絲悵然若失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哀傷和無奈。
“師兄,既然你都說了他是皇上,我還能有什麼想法?”
溫流抿了抿唇,然後摸著梁晚憶的頭髮,這只是長輩對晚輩的慈愛。
“可是晚憶,我很擔心你。”
梁晚憶看向了溫流,過了一會兒,她笑著說:“師兄,放心吧,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皇上他總是要回到京城去的,自此我們便再也不復相見了,就算我現在心裡還喜歡他,但時間總會沖淡一切的。師兄,之後我依然是那個懸壺濟世的女大夫。”
溫流感嘆於梁晚憶的豁達,“既然你能想明白,那我便放心了。”
梁晚憶又說:“只是這幾日他若再來找我,那就需要麻煩一下師兄幫我擋一下了。”
只有不見他,她才能忘記他。
“害,這有什麼好麻煩的。”
“辛苦師兄了。”梁晚憶笑了笑。
“行了,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