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所長,我覺得您這用詞不當,什麼叫不正當男女關係,趙凱和陳嬌都是單身,他們正兒八經談戀愛,怎麼就不正當了?
你不能因為陳嬌大他幾歲,就說他們關係不正當,這不合適吧!”
“小子,是我在問你,剛才我也問了你在學校的表現,成績很一般,經常打架,你跟那趙凱混在一起,早晚也得犯事...”那周所長的聲音冷了下來!
“周所...”旁邊的李警官小聲喊了一下,這周所怎麼了,故意針對這學會生幹嘛?
韓彬卻笑了,“挺有意思啊,我這一沒違法,二沒犯罪,怎麼就早晚要犯事了。
我爸是退伍傷殘軍人,從小他就教育我保家衛國,遵紀守法,我身上的傷疤,都是我爸訓練我到時候留下的,他怕我跟他當年那些戰友一樣,還沒學會怎麼打仗就犧牲了,我是打過架,但我打架,都是因為有人特別欠揍,欺負我同學。
我估計剛才那教務主任沒少說我壞話,因為他侄子欺負女同學,被我揍過,想給我記過,被我們班主任頂回去了。
今天你必須跟我說清楚,我怎麼早晚犯事了,前幾天我爸才找了老戰友,準備讓我去當兵,要是因為你這話,我政審過不了,算誰的,你要說不清楚,我就找你們市局的李清河李局長,他是我爸老戰友,我就問問李叔,他手下的人說我早晚要犯事,那我是不是現在就得自首啊!
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問問...”
韓彬直接走過去,拿起桌上的電話話筒,就開始撥號!
“你、你幹什麼...”那周所,直接懵了。
李清河,可是市局常務副,而且,據說很可能馬上就扶正了,這小子,怎麼會認識李局長!
周所長站了起來,想要阻攔韓彬打電話。
韓彬看了周所長一眼,目光森冷,韓彬雖然這一世沒有太多閱歷,但前世,當了七年兵,三年偵查連長,他們乾的都是緝毒或者抓獲劫匪的突發狀況,後來幹刑警十幾年,親手擊斃的毒販罪犯加起來,也有近十個,所以周所長彷彿被獵豹盯上一樣,心裡發寒!
“誤會,都是誤會,我...”周所長的語氣,瞬間變得卑微起來。
這種聲色俱厲的傢伙,韓彬以前見過太多了。
“是不是誤會,等我打完電話再說,萬一我都不認識你們李局長,信口雌黃呢!”
韓彬說著,撥完了號碼!
周所長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旁邊的女警,這時候沒說話,這個周所,可不是什麼好鳥,平常裝的跟人民公僕一樣,但實際上吃拿卡要一樣不少。
而且,更可惡的是,居然還打起了自己的主意,辦什麼案子,都喜歡讓自己跟著,如果不是自己態度堅決,這傢伙早就對自己胡作非為了。
她都在想,怎麼調到其他地方去,但自己家沒什麼背景,而好不容易託關係安排在雲州市區內,如果要調,只怕得離開雲州,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看這叫韓彬的同學,挺有背景,如果真以為這件事將這姓周的擼了,那第一個拍手叫好的,肯定是她了。
有好幾次,李颯都忍不住想揍這個周所長,以她的身手,揍這個姓周的,絕對是輕鬆加愉快,在學校裡,她的格鬥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嘟嘟...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喂您好,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略顯低沉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李清河今年,應該才三十九歲,在韓彬老爹手下當了半年兵,而韓彬老爹後來在任務中負傷,就是因為李清河剛剛成為偵察兵,經驗不夠豐富,中了狡詐的毒販的陷阱,如果不是韓彬的老爹和幾個戰友拼死突擊,李清河早就犧牲了。
最後韓彬老爹小腿中彈,不得不退伍,李清河後來在部隊表現良好,加上又有不俗的背景,扶搖而上,五年前轉業到了地方,目前是雲州市局的常務副。
每年,李清河至少都要去他們家兩三次,但韓彬的老爹,從來沒有請李清河幫過任何忙。
“李叔,我是小彬!”
“哦,你小子啊,我以為這一大早,又有人給我找事呢,你這個點不是該上課了嗎?”
“是,我這會在學校呢,我知道您這會該忙了,我就直接說了,我一同學昨晚看世界盃,有人在那賭球,他好像也下注了,今天早上我來學校,知道他被人抓警局去了。
我這同學跟我關係特別好,就是上回我跟您說那個,替我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