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被拽了回來。
一夥人擠著坐下後,老爺子說了幾句開場白,就開飯了。張興旺也開啟酒給老爺子和表哥滿上。
開始邊吃邊推杯換盞了,大姐也還無視王秀蘭警告的眼神,偷摸著喝了幾杯,辣的直咂嘴。
老奶奶看著眼前的場景一會哭一會笑的,自從小兒子沒了以後,這回是家裡最熱鬧的一個年了,滿桌子大魚大肉的,在想想灶臺剩下的野豬肉和菜,往年那敢有這個盼頭。
去年也是三個姑姑東拼西湊的,年前給老兩口送了些棒子麵和幾張零星的毛票,幫襯著把家裡收拾了一番就算是好年了。
至於張興旺家,那就更不用說了,讓大姐給送了一點廠裡發的肉丸子,走的時候還是揹著大半袋子棒子麵回去的。
張興旺還給老奶奶幫忙回憶了一下,是家裡母女幾個守著他過的年,那會他還低燒著呢,一家子攙的一點點白麵包的素餃子,一下鍋變成了一鍋蔬菜糊糊,就著酸菜吃的。
小丫頭當時看見碗裡盼了很久的“餃子”不樂意的哭了半天,就這都還沒夠分,隱約記得兩個姐姐應該是都沒吃飽。
互相看了一眼端起碗裡的半碗菜糊糊加了點開水進去,幾口喝完,聽著外面劉海中家的鞭炮聲就早早睡下了。
張興旺的回憶好像越來越清晰,記得去年的年三十格外的冷,前幾天就下了一大場雪,寒風吹的門吱吱響。
屋子裡也沒啥溫度,家裡的錢都換成張興旺的藥了,唯一剩的只有棒子麵,打算熬到年後王秀蘭開響。
倆姐姐早點睡下也是想著把外套給自己蓋上,所以才早早就鑽進被窩睡下了,四妹和小丫頭也早早的就擠成一團。
:()四合院,想躺平的我卻化身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