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在田老三掛電話前,終於沒忍住問道:“田總,我很好奇一個問題!” 田老三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問,我怎麼沒跑你那個新力城水庫的專案是吧?” 陳飛嗯了一聲。 田老三笑著解釋道:“不是不跑,是知道跑了也沒啥用!一個是省建工集團,一個是華興地產,央企,我怎麼競爭啊?我就算給你壓力,也不是你能隻手遮天的事,其與讓你為難,還不如擎天由命了!” 陳飛嘿嘿笑道:“這麼想得開?不像你啊,田總!” 田老三突然聲音低沉道:“我是看開了!我六弟給當街打死了!” 陳飛啊了一聲道:“就是菜市口的那個老六,不是說很牛的嗎?還打算過來弄我呢?” 田老三哎了一聲道:“弄什麼你啊!沒有的事!他早就自身難保了,手上有命案。84年那會兒,在鄉下和人爭地,一搞把就打死一個,跑了快20年了!前幾天,在廣州搶包,被警察堵住了反抗,當街打死了!” 陳飛十分震驚道:“你們家條件那麼好,他搶什麼包啊?你隨便給他點,他都夠花一輩子的了!” 田老三苦笑道:“我敢給他錢嗎?他也不敢和家裡聯絡啊!” 陳飛不解道:“你家老五,老七不是老說,六哥怎麼樣,怎麼樣的嗎?” 田老三罵道:“滾他媽的!聽他們扯蛋,都是拉虎皮,扯大旗的玩意兒!就是嚇唬嚇唬人的!說我們老田家怎麼怎麼不好欺負的,還不是他們啥也不是,整天就想著欺男霸女的事!結果還啥也不是,打個架都得尿褲子的選手!” 陳飛笑了笑道:“不是我說啊,你們家老五真不行,老七還會叫兩聲!” 田老三實在地道:“確實,這也是我最頭疼的事,我們家基因不好,老大,老二當了土匪,老六也沒了,老五,老七是傻子,就剩下個四兒,看不上這個家,打死都不回來!全家就指望我小妹了,想著別惹事了,給小妹留點錢,給老田家留個根!” 陳飛好奇地問道:“你家老四是正經人啊?小妹是老八啊?在哪兒讀書啊?”問完,又覺得有些不妥,急忙說道:“我就是這麼一問!” 田老三到沒覺得什麼,坦誠地回答:“老四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只是不喜歡我們做事的風格,自己在南京開了個飯館,結婚生娃,和我們斷絕關係了!老八我小妹,那是個人精,考上上海交大了,明年還準備考研呢!” 陳飛笑道:“那你們老田總算是冒青煙了!” 田老三哎了一聲道:“誰說不是呢?總不能各個都是土匪吧?老五還老拿我們家和你們家比,哪有可比性啊?就出了一個大學生,還是女的!不像你們家,文有你,武有你舅,那真是一頂一啊,我之前是不服,現在就只有羨慕的份兒了!” 陳飛笑著說道:“這是要捧殺我啊?好了,不說了,你先試試我說的方法行不?不行,我再去現場給你看看!另外,新力城的專案也別放棄,防水都進現場了,還是有機會的!至少給你爭取一個標段乾乾!” 田老三沉默了半天,才緩緩說道:“我就是說交你這個朋友,不兄弟準沒錯!” 掛了電話,陳飛猶豫再三,還是去了悅悅的公寓,想著和安南把話說開,有機會也讓省建工做一個標段,這樣他也有得交差! 上了14樓,按下了門鈴,門開了,卻不見有人出來迎接。 推門進去後,裡面一片昏暗,叫了幾聲沒人應。 陳飛也沒覺得什麼,以為在廚房做菜沒聽見,就關了門,往裡面走。 這是二室一廳的公寓,公寓的裝修比較現代化,簡約卻十分豪華。 大廳裡沒人,廚房沒人,其中一間臥室的門虛掩著,陳飛又叫了一聲:“悅悅,安南?” 臥室裡傳出了悅悅的聲音:“安南還沒來呢,你先進來吧!” 陳飛也沒在意,說了聲:“燈在哪兒啊?怎麼也不開燈啊?這麼省嗎?” 悅悅突然在臥室裡,哎呀一聲,陳飛本能地推開門,關切道:“怎麼了?” 眼前香豔的一幕出現了,悅悅一絲不掛地倒在床上,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腿,叫喊著:“小腿抽筋了,你快過來幫我揉揉!” 這姿勢把自己全部暴露給了陳飛,陳飛雖然已經看過一次了,可這次不同,昏暗的燈光下,做了這麼撩人的姿勢,有一刻讓陳飛有衝過去的衝動,可也就是這麼一刻而已,他馬上就清醒了過來。 急忙退出了房間說道:“你自己站起來,使勁兒蹬地就行了!” 悅悅剛剛痛苦的呻吟聲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冷漠地說道:“你不會真的像他們說的,不喜歡女人吧?還是覺得我給你下了套啊?我是真的喜歡你,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來場友誼賽而已!” 陳飛哦了一聲道;“大可不必了!你喜歡的是安南,你這麼做,也是他逼你做的吧?有點過了!你不會還安裝了攝像頭吧?” 悅悅這會兒已經穿上了睡衣,走了出來,開了燈,淡定道:“那你就想多了!什麼都沒有!我想法也很簡單,安南說了,這事要是能幫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