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胖子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小哥啊!你們幹了多少活,我一分錢都不會差你的!不過,我的施工隊活也幹完了,現在可以調過來了! 你說,我放著自己家便宜的施工隊不用,高價請你們,我圖個啥啊?” 吳東海怒道:“咱們可是白紙黑字簽了合同啊!” 田胖子不屑地說道:“就是個專案部的印章而已!這就是一份起草的協議,完全可以不作數的! 小哥,我說了,我還是十分尊重你的,這兩天不可能讓你白忙活的,多少錢我肯定一分不少給你!” 吳東海噢了一聲道:“那我可得好好和你算算了!光這幾臺機器運過來,油就得1萬多,你先給了吧!” 田胖子笑了笑道:“我不是已經預付了5萬給你了,這還不夠嗎?” 吳東海似乎也沒什麼好辦法,正打算怎麼辦呢? 陳飛騎著摩托車來到了工地,看見吳東海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就猜到了個大概。 下車後,對著田胖子就直接說道:“以為我調走了,就不要給我面子了是吧?” 田胖子也是一愣,然後笑道:“哪能呢?陳總什麼分量,我還是知道的!不過,您看,我這施工隊現在也閒下來了,總不能讓他們沒活幹吧!?” 陳飛點點頭:“明白,老舅咱們撤!該算的錢,都給我算清了!” 吳東海雖然極不情願,可還是聽陳飛的話。 這邊吳東海的施工隊前腳一走,後腳老田家的是施工隊就進了現場。 田胖子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不想,才幹一天,就被甲方的施工員給叫停了。 施工員,加上監理一起告到了公司。 吳凡,丁瑾,陳飛,田胖子加上田胖子施工隊的工長,施工員,監理一起坐在辦公室裡。 田胖子指著施工員,一臉不屑道:“我是不是給你臉啦?憑什麼讓我們停工啊?知道,我們停一天要損失多少嗎?你以為你誰啊?” 施工員毫不畏懼地說道:“田總,你們施工不按圖紙規定,不按公司標準,我不叫停,會出大事的!” 田胖子撇這大嘴道:“能出什麼啊?不就是挖個坡嗎?我都做了幾十年了,還不比你懂啊!” 施工員看向監理,監理不滿地說道:“田總,您懂不懂,我不知道,可挖坡要先護坡,這個您不會不知道吧? 這要是出了意外,誰負責啊?我是專案監理,我有權勒令你們馬上停工整頓!” 田胖子哼了一聲,狡辯道:“護什麼坡?你沒毛病吧?都要挖坡了,挖完坡就沒了,還護個屁啊?你是不是想多了啊?還是說我給的,你嫌少啊?” 監理一聽,馬上跳起來道:“田總,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收你一分錢啊!那錢是送檢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田胖子哼了一聲,吳凡這邊開口道:“郝監理啊,我看要是能通融一下,就通融一下吧,一共也沒多少工程量,他們馬上就挖完了,還非得護個坡,在挖嗎?是不是有點費二遍事啊?” 監理看向了丁瑾,丁瑾解釋道:“吳部長,這可不是費事不費事,這是技術規範,技術標準!達不到要求,就得停工! 再說了,監理公司嚴格按照規定執行,也是應該的啊!要是,什麼都不按規定執行的話,也不需要監理公司了啊,就按他們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了啊!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田胖子哼了一聲:“你們這就是故意為難我啊!” 丁瑾噢了一聲道:“這怎麼是我們故意為難你們呢?明明是你們沒按規定施工啊!” 田胖子不忿道:“行!不過,咱們可是說好了,這要是拖慢了施工進度,可是你們造成的,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丁瑾哦了一聲道:“這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怎麼就和你們無關了?拖慢一天工期,我就扣你們一天錢!” 田胖子氣憤地對著吳凡:“吳部長,你們這是不講理啊!” 吳凡對著丁瑾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看向陳飛責問:“你是怎麼監控的啊?他們開工前,你沒和他們說明白嗎?” 陳飛聳聳肩道:“那天我不是被調走了嗎?我也沒在現場啊!再說了,就算是我在現場,他田總也不會給我面子,聽我的啊!” 丁瑾補充道:“監控什麼啊?我們還能天天時時刻刻在現場監管他們啊?這都是最基本的施工,只要他們按照施工規範做就可以了啊!這很難嗎?” 吳凡砸吧砸吧嘴,知道這事要是嚴格按規範施工,田胖子可能是不對啊,可一般這專案上沒幾個是真正按照施工規範做的,完完全全地全部按照規範施工的話,是會提高很大的施工成本,的確是不科學的! 可不管是田胖子,還是吳凡,誰也說不算道理來,這可是啞巴吃黃連了! 田胖子沒辦法只好,再次求助地看向陳飛,他知道這事的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陳飛鬆口才行。 可這會兒的陳飛,對於一個過河就拆橋的田胖子,說不上是恨之入骨,卻也是愛答不理的!他才不會管田胖子的死活呢! 田胖子自然也知道,自己做事有點太絕了,不該把吳東海第二天就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