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卻強詞奪理道:“怎麼就違反了?你當我不知道啊,你收了多少中歐的好處?誰的好處不是收啊?我以為以咱們兩個的關係,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好處的,你要好處你直接說啊,我給你就是了!”
陳飛切了一聲,不屑道:“你要這麼說,那咱們就真沒什麼交情了!以你現在這德行,手上要是有中歐建工賄賂我的證據,你早捅出去了!我那會兒還真該慶幸,沒和你要任何好處,不然,你現在都能把我送進去!”
安南不以為然道:“說這麼多,還是我好處沒送到位唄!陳飛,認識你這麼多年,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這麼貪心的人啊?”
陳飛呵呵笑道:“有人貪財,有人貪權,這不是天經地義,人之常情嗎?再說了,我現在賺的每一分錢都是正大光明的,我可不像你,有個權勢滔天的老爹,隨手就能弄出幾套房來,我可是還得靠自己雙手努力打拼的!”
安南臉色一變,不想陳飛再說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他最大的軟肋就要暴露出來了,狠狠道:“別廢話了,我就問你一句,新力城的事,你到底給不給辦?”
陳飛平淡地說道:“辦不了!”
安南氣憤道:“好,你給我等著,咱們走著瞧!”
說完,摔門而出,陳飛看了一眼外面說道:“讓他走!”
門外的人才散開。
裡面的房門開啟了,悅悅看樣子剛剛是哭過,對著陳飛擠出笑容問道:“能找人揍他一頓,再放他走不?”
陳飛搖搖頭道:“犯法的事,咱不幹!等著吧,他還得來求咱們的,這事就交給你了,你覺得啥時候,可以放過你,就啥時候放過他,讓他跪地求你都行啊!等著瞧,他早晚得回來!”
悅悅似乎不太願意道:“我可不想再面對他了!我也沒想到他是這麼無恥的東西!之前,我還覺得他憨憨厚厚的,對我也挺好的,可這人一揭穿自己偽裝的面孔,就太可怕了,現在覺得他簡直不是人!”
陳飛誠懇地說道:“說幾句你不愛聽的,一個男人能把你當成交易品,他能好到哪去?其實,其他的事,我都可以讓他過去,唯獨這事,我覺得他做的不像男人,都不像個人!”
悅悅臉色又黯淡了下來,低頭不語。
陳飛勸解道:“你看看你,一說到這裡,你就難過了!誰都有過去的,不管是好是壞,你自己都得接受,自己都不接受,你還指望別人接受你啊?你得坦然面對啊!”
悅悅沒說話,倒是一旁小丫頭英子替悅悅辯解道:“悅姐,剛剛已經很勇敢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全部說出來了,是那個渣男說話太難聽了,我都想上去抽他了!”
陳飛笑了笑道:“光說還不行,你得過自己那一關,過了就好了!”
悅悅嗯了一聲道:“我知道的,你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處理吧,我不薅他一身毛,我不姓王!”
陳飛滿意地點了點頭。
省城裡的一間茶館裡,鄭雨春手裡捧著一尊佛像,站在一間包廂的門口,身後的安南已經十分不耐煩了,低聲說道:“鄭總,這都1個小時了,要不咱們改天再來吧!”
鄭雨春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拉著安南離門口遠了一點,才低聲說道:“現在這事啊,就得求他老人家了!不然,誰也解決不了!”
安南皺眉責怪道:“你們公司怎麼回事兒?不就是一個專案嗎?還能讓一個剛進公司不久的助理給卡的死死的?我堂堂國投主任,還得低三下四地來求人,你一個財務總監,還得求一個外人,給你公司辦事,這算怎麼回事啊?”
鄭雨春哎了一聲道:“誰讓陳飛油鹽不進,董事長卻偏偏把那個位置給了他,現在資金出不來,你的專案又出問題,這就更給他找到藉口了!這樣下去就是惡性迴圈,不讓人解決掉他,你我的麻煩還會接踵而來的!”
安南不滿道:“那你們家鄭大公子呢?這麼大的事,他什麼都不管啊?這事他沒法參與啊?他沒收錢啊?”
鄭雨春急忙噓了一聲,看著包廂的門,開了一個縫,一個光頭探出頭來說道:“軍叔禪修完了,讓你們進去!”
安南心裡這個罵啊,多高的道心啊,這個時候,在茶館裡修道?修的哪門子的道呢?道上的道?
進去後,一個面色紅潤的中年人,留著山羊鬍,一身道袍,坐在蒲團上,身邊一左一右,兩位年輕貌美的少婦。
安南一下子就想到了歪處,知道了他剛剛修的什麼道了?邪門歪道!
鄭雨春捧著佛像,一臉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