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母親著急地說,“大夫,那就先止血吧。”
沒過過一會兒,傷口的血混合著藥粉,漸漸凝固,血總算止住了。
“大夫,求求您想想辦法吧,孩子這傷口在頭部,這傷耽誤不起啊。”孩子母親央求道。
大夫長長嘆氣,“我們這裡沒有治傷的藥才,我想給你兒治,也是沒辦法啊。”
那父母兩雙雙下跪,央求大夫。
大夫看著乾著急,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老夫是真的沒辦法呀!你們快快起來,儘快帶著孩子去別處求藥吧!”
那婦人抱著失血過多意識迷糊的孩子,哭得淚流滿面,“我們從隔壁鎮過來的,已經跑了五六家藥堂了,只有您這裡還開著門了。”
那學徒夥計見病人們為難大夫,開口幫忙解圍,“可我們沒有藥了,也沒辦法啊!如今這麼亂,別的藥堂早早就關門歇業了。
我師傅不忍心看那些病患痛苦,仍堅持開門營業,為的是有些病患透過針灸可以緩解話,師傅都盡力免費幫人施針治療。
可這個孩子的傷,施針也沒用,得用藥,我們這兒沒有藥了,你們就不要為難我師傅了!”
大夫聽了嘆氣,有對自己的徒兒說道:“平兒,不得無理,他們作為父母的心裡著急,為師也能理解。”
江柳月見這位大夫倒是醫者仁心,悄悄從空間拿出一瓶虎骨金瘡藥。
“大夫,我這裡倒是有一瓶藥,您看看對這小孩的傷口有沒有療效。”
那大夫聽了,轉頭看向江柳月,然後從她手裡接過那瓶藥,扭開蓋子聞了聞,開始辨別這藥裡的成分。
“嗯,松香…麝香…黃蠟…樟腦…乳香…沒藥……兒茶,這是一瓶金瘡藥!”大夫頓時大喜。
江柳月笑著點點頭,“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