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好夠吃,不賣!”江柳月冷冷地說道。
“唉,你們這幾個鄉巴佬,你們知不知道在這城裡,還沒有人敢公然得罪江府,你們如此不識抬舉……”
趙婆婆怕小月他們得罪江府,急忙讓沈氏躲到一旁,自己小跑過來。
“哎呦,陳嬤嬤言重了,他們看著不過是一群不懂事的孩子,您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啊。來來,紅豆糕,我給你全打包好了,不要錢,明日我再多做一些送到府上。”
“哼!”
那陳嬤嬤正想接過趙婆婆手裡的紅豆糕,不料卻被人搶先拿了去。
江柳月掂了掂手裡的紅豆糕,說道:“這可是我們先買下來的,恕不轉售!趙婆婆,您不用怕她,狗仗人勢的東西,不能慣著!”
江柳月原本不想跟那陳嬤嬤計較的,可聽她說江家在城裡如何了得,她就來氣。
以前她和孃親處受江家欺負多年,她年幼病弱不能自保也就罷了,如今她們已經有了自保的能力,自不必再受這等屈辱。
“死丫頭,你別太貪心,一貫錢買你幾個紅豆糕,算看得起你了!”陳嬤嬤咬牙說道。
“你要是好好說話,這袋紅豆糕白送你都行。可看你目中無人的模樣,我就是不想賣了,一貫錢很大嗎?”
江柳月實在看不慣這盛氣凌人的老太婆。
“你……”那陳嬤嬤怒火中燒,盯著江柳月看了好一會兒,神情一變,“我看你怎麼如此面熟呢?是在哪裡見過?”
她圍著江流月,前前後後打量了一番,當她看清江柳月耳朵後面的黑色胎記時,這才反應過來,指著江柳月,結結巴巴道:
“啊!你你你……你是以前三院那個病秧子?!”
躲在不遠處的沈氏,實在藏不住了,擔心女兒被江家人欺負,急忙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拉起女兒的手。
“走,我們走。”
陳嬤嬤一見沈氏,頓時指著沈氏,驚呼一聲。
“呀?你是三院那個剋夫的掃把星沈氏?!”
江柳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指頭,“咔嚓”一聲,直接被掰折了。
“你這太婆,你指誰呢?一點禮貌都沒有!”江柳月冷冷說道。
“啊啊!啊呀,我的手啊~”
陳嬤嬤疼得尖叫連連。“哎呀,來人啊,這小畜生打人啦!”
路人紛紛圍了過來,議論紛紛。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
“呦,那個老婆子我認得,她是江府的下人。”
“對對,我也認得她,仗著自己有江府做靠山,整日盛氣凌人的,還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左右不過是個奴才!”
“死老太婆,終於有人教訓她了!上回她在我的菜攤買菜,就因為青菜裡有一條菜蟲,她不小心摸到嚇著她了,她就把我的菜攤給砸了!”
“就是活該被收拾!你們不知道吧?她兒子是個遊手好閒的混混,看上了城郊外的一戶農家的姑娘,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把人家姑娘給糟蹋了,後來那姑娘家人報官抓他。
不料他有江府撐腰,剛被抓進去幾日就被放出來了,還到處說是那姑娘先勾引的他,那姑娘受不了別人指指點點的,投河自盡了!”
“哎呀,這事兒我也聽說過,原來這個婆子就是那畜生的娘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
吃瓜群眾看熱鬧,議論紛紛。
儘管大家說的都是悄悄話,可江柳月他們是修士,聽力發達,能把這些人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這對母女如何作惡多端,該好好收拾一下了。
那陳嬤嬤疼得額頭滲出豆大的汗水,嘴裡仍不饒人,“你們敢如此虐我,就是跟江府過不去!你們就等著千刀萬剮吧!”
就在這時,幾個混混聞到動靜跑過來看熱鬧,不料,剛擠進前排,其中一名混混就炸了。
“娘?你怎麼了?是誰打你了?!”
“爾豪,是她!這個死丫頭掰斷了孃的手指骨,你快……為娘報仇,切她三根手指,以解我心頭之恨!”那陳嬤嬤惡狠狠地盯著江柳月。
那個叫爾豪的混子怒瞪著江柳月,招呼他的幾個混子兄弟過來。
“兄弟們,幫我抓住這個女的,我先切她三根手指,看她還有幾分姿色,今晚就讓她給你們暖床了!”
“嘿嘿~還是豪哥想得周到!”
幾個混子摩拳擦掌,若無旁人地慢慢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