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手裡拿著一個沉甸甸的荷包,感覺像做夢似的。 五十兩銀子啊! 她從沒見過這麼多銀子,這下大兒子娶媳婦的錢都有了,還能再蓋兩間新房,添一些新傢俱。 想到這裡,她心裡美滋滋的。 【叮,姜氏的感激,人緣值+1000】 江柳月一頓,又接二連三地收到其餘三人貢獻的人緣值。 二伯懷裡抱著小月剛給的一袋銀子,聽說是賣魚的分成,足足有五十兩銀子,他內心激動不已。 “太好了,有了這筆銀子,終於能把我的大孫子接回來了,再蓋一間寬敞的新宅子住,沒準老伴一高興,還能多活幾年。” 二伯高興得喃喃自語,雖然說得不大聲,還是讓他三弟王大富聽到了。 “二哥,上回你說去接榮兒回來,後來怎麼沒音訊了?”王大富問,他之前聽說是孩子想跟母親再住一段時日,這都過了三個月了。 二伯看看自己的三弟,欲言又止,按理說他這個做哥哥的,不應該讓弟弟操心的。 王大富看他這樣,心裡著急,“哎呀,二哥,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你要跟我說啊!” 二伯拿出一袋旱菸,抽了兩口,這才開始講述他家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二伯原本有兩個兒子的,早些年他大兒子成親之後,給他添了個大胖孫子。二兒子入贅了隔壁鎮上一個開餐館的人家,很少回來。 他和老伴跟大兒子一家三口住在村裡,雖然日子窮一些,也算是平淡幸福,可好景不長,兩年前,他大兒子意外去逝,兒媳婦帶著一歲多的大孫子回了孃家。 原本只是喪夫悲痛回孃家小住,可後來就不願意回來了,還偷偷帶著兒子改嫁了。 等二伯聽到訊息時,已經是兩年之後了,他想把孫子要回來,畢竟是自家唯一的大孫子。 可那孩子的繼父是個無賴,說那孩子生病不斷,花了他很多銀子,想要接走孩子,必須得給他二十兩銀子才肯放手。 其實是那無賴在外面欠了一大筆賭債,才漫天要價。 這可把二伯愁壞了。 二十兩銀子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幸好後來村裡賣魚,小月給他分成二十兩銀子,他立馬帶著銀子過去贖回孫子。 可那無賴收了二十兩銀子,還不讓他帶走孫子,說要再加五兩銀子才行。 二伯見他言而無信,氣憤不已,出手打了那無賴一拳,那無賴徹底訛上他了,說除了加五兩銀子,還要再賠他十兩醫藥費,才給接孩子走。 二伯堵了一肚子氣回來,可那時他誰也沒告訴,覺得這是件丟人的事情,家醜不外揚。 他老伴為這件事都急病了,託人給隔壁鎮的二兒子捎口信,讓他回家一趟,也不見回來,心裡更堵了。 這件事就這樣拖了三個月,直到今日小月又給他發五十兩銀子,他心裡憋著的這件事情才有了轉機,他一時激動說漏了嘴。 江柳月聽了,都替他打抱不平。 “二伯,這樣言而無信的人,我們不能慣著他!趕明兒我們跟你一塊兒去把孫子要回來!” 王大富舉手贊成,“對,我這就去召集村裡年輕力壯的小夥,多帶幾個人去,我看他還敢耍無賴!” 姜氏一把拉住他,“哎呀大富,你先別激動,我聽說他們村的人護短又好鬥,你們這樣帶一大夥人過去,這不明擺著去挑釁人家嘛。” 王大富轉一頓,重新坐了下來,“這事兒,你們覺得如何辦才更妥當呢?” 江柳月出了個主意,“要不我們不去他們村,把他約出來到鎮上談?” 姜氏皺著眉頭說,“在他們鎮上談,那也是人家的地盤,你們帶那麼多人去,萬一打起來,官府再判個聚眾鬧事的罪名,到時候可不是一二十兩銀子的事情了。” 上次她們河東村,跟隔壁村的人爭土地打了起來,後來被官府抓進去了,要交一大筆贖金,有的家裡實在沒錢贖,現在人還在蹲大牢呢。 這時,坐在一邊喝茶的老白突然說話了,“不必帶那麼多人,對付那種無賴,我一個人就可以。” 王大富聽了一拍大腿,“對啊,我怎麼給忘了,這不是有個武林高手嘛!” 老白謙虛笑笑,“武林高手不敢當,收拾那無奈一頓又不弄出太大動靜,還是能辦到的。”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明日一早我們便啟程。” 王大富高興地說著,又交代他二哥幾句,讓他別擔心,這件事有大家在,一定幫他把大孫子接回來。 大家都這麼熱心,二伯心裡很感動,可一想到明天就見到孫子了,他還有件事想求小月。 “二伯,你還有啥事要說說看。”江柳月問。 “我上回去接孫子時,前兒媳說,她再婚已有了小兒子,她也想把大兒子送回來的,可她說我是個瘸腿的,我老伴常年身體不好,怕我們把孩子接回來,養不活。” 二伯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聽說老白吃了你的神藥之後,腿傷舊疾都好了,所以我也想求您要一份治療腿疾的神藥。” 江柳月聽了,有些犯難了,“二伯,我這並不是什麼神藥,白叔他的腿能吃好,估計也是陰差陽錯,機緣巧合,這